至于染色,其实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将做好的麻将胚子用刻刀刻出花纹,然后将耐水颜料填充进去就行。
弄清楚了一切,张木匠和张小二立刻对着图样开始制作,几个学徒跟着打下手,不久以后,他们也要投入制作的行列。
七八天过去了,六副麻将已经制作完工。
当一副136块小木块麻将呈现在钟粟眼前的时候,他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钟粟拿在手中看了又看,上好的杂木也不错,图案刻在上面也很清楚,虽然比不上激光蚀刻的效果,但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杂木的纹理不怎么好看,但实木的东西,拿在手中还是很有逼格的。
之前他也想过给麻将涂上生漆,但转念一想,天然的木纹应该更好看。
再说,那时的生漆可没有后世的好,很容易磨损,玩上几天后,麻将就会变得斑斑驳驳,实在太难看。
其实唯一美中
不足的地方,就是分量轻了些,这个暂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勉强使用。
自动麻将桌这种东西现在也没有任何实现的可能,只能用普通的方桌进行。
钟粟现在也不急着一定要尽善尽美,先做这几幅,让大家感受感受,掌握以下游戏规则。
至于工艺的后续改进,那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摸索。
对于这东西是怎么玩的,张木匠没有兴趣,他只知道这东西很重要,只要是钟粟要的,那就一定要做好。
“纸牌屋”距离西市的“美滋滋美食店”并不远,钟粟这次仍然先让他去负责。
当然,作为店主,麻将的玩法必须搞清楚,钟粟干错约起了四个人。
除了自己和顺子,还有两个“纸牌屋”雇佣工。
钟粟用了小半天的时间,终于将麻将的玩法教给了另外三个人。
晚上钟粟要走的时候,三个人居然还有点依依不舍,麻将的魅力还是很强的,自己人都快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了。
钟粟走后,他们又拉上了另一个伙计,四个人居然鏖战到了半夜。
可惜就这么卖力,他们在停牌时,也就是以单钓将和对倒之类的和法为主。
钟粟也明白,这种东西还是过于新鲜,后世人学起来容易,但对于大宋人士还是很有难度的。
不过正因为其中存在太多的变数,才会促使更多的人不停地去摸索,不断发现新的特点,不断追求更多的趣味。
顺子几个玩到晚饭时间,大家暂时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