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告诫还是有道理的。
如果边赟真知道了这件事情,自己可就彻底被动了,今后需要夹着尾巴做县令了。
程颐和钟粟一起离开了县衙,来到了嵩阳分院。
杨时、小芳子、小雷子都快急死了,尤其是小芳子,担心的一晚上都没合眼。
一见到钟粟突然回来,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上去就拉住了他的胳膊,眼泪哗哗地留着。
“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哭什么。”钟粟笑着,一遍拍着小芳子的胳膊安慰道。
“咳咳咳……”程颐连连咳嗽。
钟粟意识到,他们俩显然把大家当成空气了,小芳子也觉得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激动,也没想太多。
杨时招呼大家一起来到会客厅,程颐告诉钟粟,让他不必担心,他已经向河南知府打过招呼。
现在看来,钟粟没有任何问题,很可能是有人借机报复,程颐也不想多问,他知道接下来就可以交给钟粟自己解决了,能帮的他都已经做到。
叮嘱了一番,程颐也不久留,书院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
他,他要尽早回去。
程颐看似来得正是时候,其实早就来了,毕竟登封书院到县衙并不远。
但这个老家伙不不傻,万一钟粟真做出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直接干预显然是不行的。
他一来首先秘密展开调查,后来也听说了纸牌和麻将的事情。
他又悄悄在纸牌屋附近进行了走访,总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最后确定,纸牌和麻将完全就是两种玩物而已,危害跟赌坊的那些东西相比,简直就差了十万八千里。
掌握了这些情况,程颐才去了县衙,正好碰上章县令审问钟粟,便在门外旁听。
他想再了解得清楚一些,但却没想到章县令被钟粟搞得哭笑不得,程颐自己也觉得好笑。
后来章县令终于恼羞成怒,准备要对钟粟动粗,他这才现身。
不过这些情况,程颐并没有告诉钟粟。
程颐走后,大家算是彻底放松了。
钟粟劫后余生,马上拿出一坛酒,并让小芳子做了几个小菜,和杨时几个人一顿猛喝。
杨时非常知趣,喝了一杯陪了一会儿便闪人了。
现在就剩下了钟粟和小芳子。
“你这次被带到县衙,可把人吓死了。”小芳子埋怨着。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有事了。”
钟粟也不确定,这种事情很难说,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会先来到。
钟粟说着,拉住她绵软温暖的小手,然后靠近小芳子坐下,小芳子舒服地靠在了钟粟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