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性差了一些。
钟粟迅速抢占先机,来了个一炮换双马,到了这个地步,老许显然已经有些慌了。
其实按照情况,老许还有变通的方法,只是一方面他严格
恪守“宁可失子,不可失势”的法则,另一方面棋路略微有些古板,才造成了这种惨剧。
再走几个回合,老许的局面已经危若累卵。
他也不死缠烂打,直接选择了缴枪不杀。
钟粟其实略微有些歉意,老许的下法,其实是一种君子之道,自己却是不择手段,属于耍流氓式的下法。
老许虽然缴棋,但心里多少有些不服,看了钟粟两眼,说道:“再来一局。”
说着开始摆上棋子,钟粟这时候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衣裙摩擦产生的。
他悄悄回头一看,屏风上有很细小的空档,心念一动,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再次开局,钟粟没有太过逼迫,直到中局,老许手握车双炮和瘸士跛象,钟粟则是车马炮成棋,同时一枚中兵过河。
子力差别倒不是很大,但老许的形势变得岌岌可危。
“开局炮胜马,残局马胜炮,加之对方小兵过河,爹爹缴棋吧。”
屏风后面传来脆生生的女子笑声。
老许脸色微红,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
“小子这棋路太野,不似许老的君子棋。”钟粟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
“还知道自己是小人棋啊,哼!”屏风后面再次发出声音,然后再次一阵衣裙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