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好,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麻烦立刻就来了。
“大胆山野小民,竟敢如此失礼。”钟粟也不知道朝堂上的哪根打通喊了一嗓子。
钟粟知道这时候如果认真起来反而不好,便干脆向殿外退去,边赟张潜大惊,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大胆,尚未面圣,竟敢退缩。”
钟粟趁机说道:“小子已经知错,担
心错上加错,故而,故而退出殿外重新面圣。”
“放肆,岂有重新面圣之理。”那个贱兮兮的声音再次传来。
钟粟立刻当场僵住了,当然是故意的。
宋哲宗终于忍不住了,笑着说道:“无妨无妨,乡野小民不知礼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群臣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边赟偷偷用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子,他知道钟粟一旦出了岔子,自己必定会被殃及的。
钟粟只好再次上前,马马虎虎地行礼。
“吾来问你,进殿只是,你为了昂首观望一番,才低头呢?”
钟粟心里明白,一番大笑之后,自己的失仪之罪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宋哲宗突然要这么问,恐怕是故意试探,看看自己如何应对。
“小子听闻民间传闻,说当今官家不仅治国有方,而且生得相貌堂堂,小子没忍住,便多看了一眼,没想到诚不我欺。”
钟粟一阵文白夹杂,夸赞皇帝治国有方倒也罢了,居然称呼皇帝高颜值,这是很少有的事情。
边赟再次狂汗中,他觉得钟粟这次是准备将自己坑死。
被自己的儿子坑死也就罢了,他自认倒霉,现在反而要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坑死,这完全就是躺着中枪啊。
这可是当今官家啊,说话怎么能够如此随意草率,就算这么想,难道就不能装一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