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必须等到省试结束,再前往
惠州的。
但看宋哲宗热情洋溢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让他前往惠州,然后把黄灿灿的铜献上来。
“官家,草民还有一事需要说明。”
“钟卿请讲,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宋哲宗各种心理准备都有。
“草民书院的学生即将赴京参加省试,能否宽限一段时日,等省试结束后,草民再前往惠州炼铜?”
“什么,书院?”
宋哲宗听到这里,一脸问号和感叹号,这一好好炼铜的,怎么又开书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官家,是这样的,钟先生一开始在登封开了嵩阳分院,官家还因为此事专门敕令表彰,当时的奏表是伊川先生上的。”
边赟提醒道。
“我倒是想起来了,怎么说钟粟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原来就是之前登封嵩阳分院的山长。”
“是啊,当时官家还说,登封一个中县,居然有了两个书院,倒是难能可贵。”
曾布也在一旁提醒道。
“对对对,可钟卿,你这开书院又炼胆铜,我总觉得好像,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宋哲宗的胃口再次被吊了起来,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开书院的跟一个炼铜的,两者会有什么样的联系。
甚至在说话的时候,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去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