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钟先生放心,老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一定会守好先生的喜乐楼。”
崔棠说着,已经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钟粟接手喜乐楼之后,虽然一直在用他,但他心里总觉得他自己不可能成为钟粟的真正心腹,他觉得自己应该一个外人。
可令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钟粟居然果断将所有的钥匙都交给了他。
这就意味着,如果他将喜乐楼突然卖到,钟粟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这样的信任,即使是他当年一心一意服侍当年的崔大官人,也比不上。
“崔管事,你放心,如果
这里真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去县衙找董县令,那边我已经说好了。”
“钟先生你放心,老夫在登封呆了大半辈子,这登封都有些什么人心里有数,你尽管去惠州吧。”
“好,我就想听你说这些话,辛苦了。”
钟粟又将一些具体的事情交代清楚,便离开了喜乐楼。
接下来他还要去找一个人,那就是魏大官人。
去魏大官人家里,钟粟从来都是长驱直入,然后在一处小花园坐着赏花,一般情况下一杯茶才和第一口,魏大官人就会出现。
果然,今天茶刚端上来,魏大官人已经来了。
“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的,你说你走了,这酿酒的合作还会继续吧。”
“你把我钟粟看成什么人了,怎么会随便终止呢,别说你了,如果我终止酿酒,你还没找我算账,河南府的边知府第一个就坐不住。”
“这话我信,只是总感觉你走了我心里不太踏实,所以才有此一问。”
“我又不是不回来,不过话可说清楚了,我走后这里难免会有点小问题,你可得帮衬帮衬。”
“我老魏把你当兄弟,你尽管放心,有谁要对你不利,我第一个不会饶过他。”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走,去喜乐楼,临走前咱们好好喝他娘的一杯。”
“好!”
魏大官人大声答应着,和钟粟一起出门,向喜乐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