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
“钟先生执意要见老夫,又以此铁相激,究竟是何缘故?”
老头说完,依然笑呵呵地看着钟粟。
“在下绝无他意,只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又不知该如何交涉,所以才出此下策。”
“哦,钟先生有什么请求,不妨说来听听。”
“狄参军请先看一样东西吧。”钟粟说完,拿出了一个小布
包。
马上有人接过来转交给了狄参军。
“五品采铜使?钟先生是五品采铜使?”
狄参军说着站起身子,虽然他也很清楚,采铜使这个官职是有点狗血,多半是大宋朝廷临时授予的,但五品官可是货真价实。
而他作为武胜军司衙门的司户参军,也仅仅是六品而已。
“钟粟粗通炼铜之术,后被上官发现,官家一高兴,便给了个采铜使的虚衔。”
“钟使过谦了,我大宋缺铜人尽皆知,若钟使能为我大宋采铜有所建树,前途不可限量啊。”
狄参军说完,笑呵呵地来到钟粟身边,两人在一侧并排坐定。
“狄参军说笑了,也就一点炼铜小技而已,谈不上什么建树。”
“来人呐,快快给钟使上茶。”
参军又端详了一下钟粟,发现钟粟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现在已经是五品采铜使。
照着这个情形,到了三四十岁,恐怕已经是一方大员了,简直就是坐火箭的速度。
郑都头更是一脸懵逼,怎么会遇到这种情况,堂堂一个五品采铜使,为何要用这种荒唐的办法?
幸好刚才长了个心眼儿,没有对他贸然动粗,否则还真有点麻烦。
很快茶就上来了,狄参军开口问道:“不知道种使来我武胜军有何贵干?”
“自然是为了铸铁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