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几天赵煦会派来两个人,协助自己建起惠州铸钱监,他一旦离开,工程就基本瘫痪了。
想来想去,不如先将惠州铸钱监开起来,然后书院一切都进入正常运转状态,那时候就有大把的时间去老丈人家大闹一场了。
就是不知道过了这
么久,小然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小然自从离开自己走了岭南,他心里固然很难受,但他不是那种为了小然不顾一切的任性傻x。
不管是后世的男人,还是大宋的男人,没有了自己的事业,就算你有多痴情有什么用。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真正说起来,尉迟恭铭也是没有什么错的,他是郡王之家出身,想有一个功名在身的女婿一点儿也不过分。
可钟粟偏偏就不吃这一套,哪怕书院中所有的学生都考上了功名,他照样不为所动。
后世被约束来约束去的日子他过够了。
坦白来说,如果不是为了来岭南,他断然不会掺和张潜的湿式炼铜法,那自然就没有了铸钱监这些事情。
但再反过来想想,如果真要把事情做大,比如说把书院开成全大宋一流,自己的广告具备了“大宋书院哪家强,请到汴京找钟粟”的宣传效力,那还是得依赖大宋朝廷。
如果想由着性子乱来赵煦只需轻轻一纸文书,自己的书院就可以秒变非法组织。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还没有被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如果说尉迟恭铭还派出尤大官人留意自己,说明情况还不是太糟糕。
钟粟这次下定了决心,忙完了这一段时间,再也不会忙下一段时间,他要果断前往渤海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