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恐怕永远也不会露出头角的。
而且这种本事,苏婉婉自己也不可能知道。
现在把后背交给苏婉婉,他就可以放下心来在惠州大干一场。
不管怎样,登封可是他的大后方大后院,惠州这里可以出现状况,后院绝对不能起火。
退路这种东西,任何
时候都不嫌多余。
现在惠州的局面也打开了,虽然进展比较缓慢,根本的原因在于,登封的时候,自己无依无靠,不得不谨慎行事。
惠州的情况就不一样了,首先是何文运被自己不知不觉给搞定了。
另外还有惠州的前任知府詹范,他可是一个很有实力的隐秘高手,随时可以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惠州的文人集团,有苏东坡这尊神坐镇,他们再不服气也没办法,何况手里还有一张底牌梅蟠。
工商业就更好办了,自己可是惠州国企的代表人物,即便谁有什么想法,也只能默默藏在心里,最多在家里骂骂娘。
除了这个官方身份,再加上他又利用学院,成功地将本地一些大老板拉下水去客串先生,也就差不多被和谐了七七八八。
下一步就是惠州的陶瓷产业,但钟粟也不着急,他还没有完全想好,究竟以什么形式介入。
再说,铸钱监还没有建好,酒坊也在加紧建设,还得等一等。
尤其是铸钱监,这可是朝廷交给他的大事,万万不敢马虎。
如果真出了岔子,赵煦是绝对不会介意把他的头摘下来当球踢的。
要知道,他可是没有功名的,不算严格意义上的读书人,宰了就宰了。
宰一个商贾,实在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