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家事了。
“别想太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烟煤他随便伸手,至于我们的无烟煤,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现在是现在,以后是以后,明白了吗?”
尤大官人等的就是这句话,尉迟宫铭已经表明
了态度,以后做事也就好把握分寸了,他最大的担心总算消除。
“你先别走。”尉迟宫铭看到尤大官人准备离去,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郡王还有什么吩咐?”
“惠中楼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这个,我,算是听说了一些。”
尤大官人显得略微有些尴尬,这已经是在全力掩饰了,不过尉迟宫铭今天心事比较重,居然没有注意到。
“虽说你们各管一边,我这次也不写信了,你去给屈三传个话,就说白酒的代售别胡闹了,他们不是钟粟的对手。”
尤大官人心里有鬼,生怕自己给钟粟泄露秘密的事情被尉迟宫铭知道。
现在听尉迟宫铭的意思,只是让他去传话,总算放下心来,赶忙答应着去了。
尤大官人走后,尉迟宫铭再次陷入了沉思,对于钟粟之前的很多事情,他本来就没有想透,现在又发生了煤场的事情,他更加迷糊了。
这个迷糊直接影响到了对白酒代售的判断,屈三的想法他明白,无非就是生意遭到了一点压力。
在钟粟这样的人跟前,少赚一点不奇怪,瞎折腾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半天结束了,尉迟宫铭的忧虑却一丝都没能打消。
最后变成了神神叨叨的默念:“一场大富贵,大富贵……大富贵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