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任何评价,语气平静地问道。
钟粟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从旁边夹起几块烟煤丢尽了火炉中。
此时炭火刚好处于通红极盛的状态,火力也是最猛的
时候。
烟煤丢入后便立刻霍霍燃烧起来,钟粟指了指外面,只见门外的烟筒冒出了滚滚浓烟。
钟粟知道,自信的尉迟宫铭除非真的看到火炉的效果,否则他是不会贸然相信任何一个人的。
不管是成功的高官还是商贾,往往只会相信自己,别人从来都是靠不住的。
尉迟宫铭如果不亲眼看到,他是不会随便和钟粟谈事情的。
钟粟自然会给他足够的时间,等他看清楚了后,一壶暖暖的热茶又放到了两人之间。
自然是钟粟珍藏版的金银花茶,钟粟又拿出一副精致的白瓷茶碗,这自然是从张窑主那里弄来的。
两碗湛清碧绿的茶水一经倒入碗中,屋子里立刻充满了清香。
尉迟宫铭走南闯北,见识自然不存在问题,福建冲泡的铁观音他喝过,所以对这种冲泡茶也不觉得稀奇。
但喝上一口后,他发现这是和铁观音完全不同的东西。
还有就是这两只接近纯白的瓷碗,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尉迟宫铭不再迟疑,他经过一番求证,心里的疑惑已经消除,是时候说正事了。
“不急,我想先说说来惠州之前的事情,而且我相信,郡王一定想听。”
钟粟说完,尉迟宫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