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哥哥,是不是太贵了,但母妃很喜欢,要不考虑考虑?钟先生说了,价值万金,少一个子儿都不卖的。”
长公主这么一说,赵煦觉得自己突然有所领悟,放声哈哈大笑。
“怎么了,煦哥哥,你究竟在笑什么?是不是钟先生在骗人?到底是买还是不买?”
“当然要买了,别说价值万金了,就算再多又能怎么样,这买卖太值了。”
赵煦说到这里,长公主突然觉得,这煦哥哥究竟是怎么了,说话这口气怎么听都像带着点钟粟风。
“官家啊,这钟先生也不容易,可这万金也太高了……”
朱太妃是忠厚之人,哪里能看到赵煦和钟粟的心思。
“母妃,这小子是在开玩笑呢,价值万金就是他故意说的,其实就是吓唬丫头,跟她闹着玩的。”赵煦笑着说道。
听到这里,长公主又拿出了那张字据,咬着牙在心里狠狠地说道:“好你个钟粟,居然敢戏弄本宫……”
“丫头,你手里这是什么?”赵煦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和他立下的字据,这家伙不放心,所以我提出立下字据。”长公主又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赵煦听完笑得合不上嘴,他恨不得自己当时也在场,就可以看到当时非常狗血的一幕了。
他现在彻底明白了,钟粟是故意用这种方法引诱自己下水,这样的诱惑,能经受住的就是傻子,谁会有钱不赚呢。
赵煦又陪着朱太妃说了一会儿话,中途还是不是借机取笑一番长公主,尤其是对她那张莫名其妙的字据。
气得长公主准备撕掉,但赵煦却劝她别撕掉,如果毁了字据,就不好玩了。
回去的路上,赵煦也开始了一番盘算,这火炉加工坊还没建起来呢,又一笔买卖要来了。
大宋的国库怎么样,赵煦太清楚了,虽然说富甲天下,但架不住西北的连年征战。
直接盘剥百姓肯定不行,但如果是合法做生意取得,却毫无违和感。
他也发现,依靠钟粟还是好处多多,之前就因为炼铜,大宋的“钱荒”得到了缓解,现在又是各种生财之道,这钟粟简直就是大宋的财神爷啊。
他甚至现在比钟粟还想得多,不但要将马车普及到皇宫,如果能够让钟粟搞出一种军用马车,是不是会大大利于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