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采煤量无法满足需求,登封自然乐意支援一二,有偿即可。
没有了木炭的加工,煤炭的价格自然也需要稍微提高一下价格。
但就算再怎么提高价格,这种低成本的东西也只能走薄利多销的路线。
不管怎么,从今以后,煤炭就要被自己和县衙官商勾结垄断了。
垄断归垄断,那种盘剥百姓的事情,钟粟绝对不干,这
是底线。
“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老苏的话,钟粟不但记住了,也记住了他为国为民的这份情怀。
相比较而言,煤炭和木炭都是染料,但从开采到加工到成本,两者的区别大了。
木炭的烧制,多少有一些技术含量。换做煤炭就不一样了,浅层煤的开采差不多就相当于白捡,至于深层煤,根本不需要考虑,那是工业革命的事情。
等到董县令从漫卷诗书喜欲狂的状态完全走出来之后,钟粟毫不留情地告诉他,如果想跟自己合作,该赚的钱一分不会少,但不该伸的手,绝对要缩回去,否则合作面谈。
钟粟虽然还是比较信任董县令,但面对强大的利益诱惑,有些人难免会动歪心思,说清楚了才好办事。
“你放心,我董某人深受朝廷重恩,今日钟老弟能给我这个机会,我只拿我能拿的。”董县令又想了想说道:“煤场的经营,名义上是我县衙的,但全权交托于你的人经营,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董县令别想多了,钟某有口无心,今后还不是你我分利嘛,只要掌握好分寸就行。”
董县令点了点头,看着钟粟,脸上浮现出复杂的微笑。
钟粟是一介商贾,可他却跟一般的商贾有着太大的不同,他心里居然装着大宋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