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却未必有那么好玩,而且笑点实在少了点儿。
一大帮人都在陪着自己,他吃瓜子,马山有人跟上,他停下,其他人都赶紧停下,实在是无聊至极。
再看看那些毫无新意的节目,几乎年年如此,结束了还得破费赏钱。
其实他更感兴趣的是民间勾栏瓦舍的各种有趣表扬,曾经在没有亲政的时候机缘巧合听说过一些。
尤其是那些女子相扑活动,听说穿很少的衣服,还要近身搏杀,绝对爽歪歪啊。
但他
听到更多的说法就是,那些东西不符合礼法,作为皇家子弟不能沾染。
这东西听着就有趣,怎么能不沾染呢?不能沾染又不符合礼法为什么还能存在,真是莫名其妙。
亲政后,他也有去尝试一下的打算,但发现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想想还是算了,那些东西实在过于腐朽,还是来点清淡的吧。
宫里的那些傩戏似乎还能看看,好看那就多看点吧。
不过这一年好事情也不少,比如说钟粟的采铜、铸钱就给他长脸了许多。
老臣们的话是没错,他们推举的人才也还可用,但他自己也发现了一个人才,那些老臣推荐的人能比得上吗?显然不行。
钟粟走后,将作监便开始加班加点赶制火炉,现在皇宫中最重要的几处宫殿都已经标配到位。
一开始还有些大臣说三道四,对这种东西充满怀疑。
但他们在垂拱殿进过了几处朝会后,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彻底堵住这些人的嘴。
赵煦暗暗高兴,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让你们这些人看看,都是一拨不思进取的家伙,连火炉这种最流行的东西都不明白,一个字“low”。
low则low已,但事情还得干,更多的状况还要考这些老家伙去解决。赵煦现在就巴不得钟粟早早过完年来汴京,倒是就可以大把大把地赚钱了,有钱了自己想怎么爽就怎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