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命是自己的，也是最重要的，不管保护的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丢，唯独小命要行方设法留下，明白吗。”
如果石头不来毛遂自荐，钟粟还忘了这一茬，他当时只是让韩百炼也奖励了一下石头就去忙了。
既然来了，他便趁机灌输了一番自己的想法，这也是说给别人听的，起码要传递出一个信号，跟着他不是卖命而是卖力。
“小的记下来。”
“也好，这次你也随我一同上汴京吧。”
多收几个兄弟也是好事，尤其是这种有两下子的，也许一辈子用不上几次，但只要发挥一次作用，就有可能保住自己，狗命要紧啊。
马车早已准备好，钟粟一上车，石头毫不犹豫抓起来缰绳，就要当主驾驶。
路贲一愣神，也没有钻进车中，便充当了副驾驶。
和上次去汴京相比，由于时隔没几天，一路之上，照样冰天雪地的样子，石头驾着马车缓缓而行。
汴京将作监，在赵煦的授意之下，张商英和李诚早已忙得不亦乐乎。
有将作监和工部出马，汴京的瓷窑没有一家敢怠慢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更善于把握机会，更会看清风向。
他们很快便烧制出了第一批陶土火炉样品。
由于没有多少经验，基本就是按照图纸照猫画虎，想确保百分百的成品率是有一定困难的，还需要慢慢摸索。
“张侍郎，你也是知道钟粟这个人的，你说说，他怎么就会想到做出这种东西来呢？”
将作监大监李诚仅仅见过钟粟一次，钟粟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几分神秘的。
“李大监啊，其实这个我也不知道，这小子不管干什么，一出手就让人不得不信服，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张商英听到李大监的话，摇了摇头。
他知道关于钟粟的情报，比起李诚多不了多少，所以也说不出个一二三。
“两位上官，我们利窑又烧出了第二批陶土火炉，要不要看看。”
两个人正在低头思考，一个年轻人来到跟前，低头哈腰地对张商英和李诚说道。
“好啊，这东西都不知道钟粟是怎么想的，可一旦弄不好，官家一定会不高兴的，我们过去看看。”
“不但要看，还得看仔细了，这个差事可是当前最重要的，钟粟这小子又不在，万一有什么纰漏，都得我们自己担着。”
两人交换了一下意见，随着年轻人一起去看刚出窑的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