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不了你的,图纸都是我们一起绘制的,到时候恐怕有些地方还需要商榷的。”
杨九间听了点点头,他自然明白李诚的话,随后又问道:“你今天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被你猜到了,还真有个事情,得向你请教。”
李诚笑笑说道,他自然知道杨九间和钟粟的一些渊源,这个还是杨九间亲自告诉他的。
“你我还客气什么,有话尽管说。”
“是这样的,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我也没告诉你,钟粟来汴京了,上次来待了没几天就会登封过年去了,这两天又从登封回到汴京了
。”
李诚突然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都出问题了,说话也变得啰嗦起来。
杨九间一听李诚的话,猛然在胡床坐着的人一下子站起来了。
“你说得可是惠州铸钱监大监钟粟?”
“不是他还能有谁,现在也就是他能让官家踌躇满志。老杨,这小子究竟跟你们墨家什么关系,我总觉得非同寻常?”
“那你还真是高看了我,我都觉得他非同寻常,更想知道他跟我们墨家有什么关系。”
杨九间一提到这个,他马上想起了当时和钟粟刚认识时的情况,他不是没有问钟粟和墨家的关系,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人很是失望。
“当时听你简单提到了一句,也没有留意,没想到连你也不了解情况。”
对于杨九间的话,李诚是完全相信的,他知道杨九间没必要骗他。
随后,他也把这一段时间有关钟粟的事情告诉了杨九间。
虽然结果然他有一些失望,但他觉得还是有所收获,那就是他更加确信,钟粟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他也算是明白了,赵煦能够重用钟粟,自然是看到了钟粟的不凡之处。
之前有炼铜,后来又铸币,再后来的现在,又开始烧制火炉开采煤炭。
这就意味着,以后赵煦还会更加重视钟粟。
李诚离开不久,杨九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房中疾走了几步后,他立刻放下了手头的著述活动,果断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