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煦又加重了语气。
“官家,这样吧,我再退一步,给我五天时间,如果五天之内,火炉没有大卖,任你治罪,轻重随意。”
钟粟信誓旦旦说道。
“你小子是吃准了我跟没法治罪才这么说的吧,五天过去,一切如常,我将你下狱,百官追问时我告诉他们,你和我合伙做生意,亏本了所以我便将你下大狱了,这能说得过去吗?”
钟粟听了暗暗发笑,你还知道没法治罪啊,谁刚才大呼小叫,让禁军拿下我来着?
如果不是长公主来求情,我这时候已经到大狱了,说不定一张帅脸已经被牢头破相了。
现在气消了,又开始讲道理了,当皇上就是爽歪歪啊,想讲道理就讲道理,想耍流氓就耍流氓
。
“官家想歪了,下臣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也罢,官家要当一代明君,可不能被下臣坏事了,五天之内如果还是这个样子,我钟粟自行了断,毒酒也好白绫也罢,不劳烦官家动手。”
明明生死攸关,钟粟却说得云淡风轻,赵煦不由得又有气了。
“好啊,杀了你我就当不了明君了,看来我这明君还要你小子来成全啊,还毒酒白绫,说得轻松。你小子的性格,会把自己置于绝境吗?”
“既然官家都觉得我不会把自己置于绝境,还不如选择相信我一回,怎么样?”
钟粟觉得终于达到目的了。
赵煦却盯着钟粟足足看了一刻钟。
“好,我相信你一次,就以五天为限,如果到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赵煦说道这里,突然觉得似乎有点词穷了,刚才可是说得很清楚,没有理由收拾钟粟啊,大宋的法律可没有规定和皇帝做生意赔本了就得处罚啊。
“到时候不管或赔或赚,官家的那一份我来掏腰包,赔的也算我的,和官家无关。”
钟粟接着赵煦的话说道。
赵煦这时候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怔怔地看着钟粟。
钟粟再次觉得好笑,赵煦明显发怒时文思如泉涌,各种好词佳句随口就到,一旦恢复到正常状态,反而还哑火了。
果然,赵煦挥了挥手,钟粟也不多说话,走出了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