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售卖布局彻底完场,钟粟和赵煦完全进入了数钱时代。
钟粟倒是没有什么,赵煦的确是乐开了花,虽然第一个月的收入至今还没有到手,但他已经在一个人默默地憧憬了。
自己的老子宋神宗就和大臣合伙做过生意,但远远没有他和钟粟合作的这么顺利。
虽然钱还没有拿到,但大赚特赚已经成为定局。
他越想越觉得和钟粟的合作实在是太值了,如果以后还有机会,+1。
正在高兴,洪六来报,皇城司的林楷来了。
赵煦眼前一亮,钟粟是值得信任,但必要的监控还是要有的。
“林楷,怎么样,火炉售卖为什么突然只见就火热起来了?”
“属下无能,这个实在没有搞清楚,反正人一下子就多起来了。”
“啪!不知道,你居然说不知道。”
赵煦的手重重地拍在了龙案上,他很少听到林楷说“不知道”这三个字。
林楷一脸无辜,低头无语,赵煦盯着看了足足一刻钟,慢慢坐下来。
无非就是一笔生意,也许是天太冷,也许是汴京人真的醒悟了,这个好像也不能怪林楷,赵煦觉得再不追究了。
“好吧,这个你不用管了,钟粟得到金鱼袋之后,大臣们怎么看,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才是赵煦最关心的。
“这个下官倒是搞清楚了。”
林楷便把钟粟和大臣们的互怼大战完整重复了一遍,除了没有刻意模仿当时的语气,所说的话基本一字不差。
赵煦听完哈哈大笑,林楷反而莫名其妙。
“好小子,怎么说
下午讲书的时候一脸平静,看不出来什么,原来是这样,这才是配得上金鱼袋的人。”
赵煦说完,又对着林楷说道:“这次的差事办得不错,你先下去吧。”
林楷也有点莫名其妙,刚才还勃然大怒,怎么又说差事办得不错,官家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算好,悲剧开场喜剧结束,总算是交差了。
林楷走后,留下了继续独自高兴的赵煦。
钟粟的强势崛起,一下子解决了很多难以解决的问题。
最明显的就是,吕嘉问起初答应和钟粟合作,也不是没有看到钟粟的本事,自然也想从中捞一笔。
不过当亮闪闪的金鱼袋出现的时候,吕嘉问的钛合金狗眼已经被彻底沦陷。
钟粟这厮还是人吗,有爬的这么快的人吗?不会是和赵煦基情四射了吧?
一连串的疑问让吕嘉问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钟粟,等自己平静下来后,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有些人天生嘴里喊着金钥匙,没法比。
如果非要比,除了羡慕死嫉妒死恨死气死……死路一条之外,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
吕嘉问郁闷归郁闷,但也没有因此变成慕容复,他明白想得太多实在没用,还不如捞点儿实实在在的好处。
“钟老弟,你看这大车店一直闲着,什么时候开始卖车啊?”
吕嘉问的语气中带着试探,他已经没有了直接过问的底气。
看到吕嘉问目光灼灼的地盯着自己的金鱼袋瞧个不停,钟粟暗笑不止。
果然是逼格爆表的东西,吕嘉
问说话的态度原来就算好,但那是不熟,而且想拉拢,金鱼袋加持效果之下,现在这态度,显然已经有仰视的意思了。
你仰视我干嘛啊,你可是汴京市的一把手,赵煦都在你的地盘上,难道不应该抖着威风说话吗?
心里这么想,但话还得好好说,要低调,低调!
“快了,快了。”
“快了又是多快,能再快一些吗?”
吕嘉问对赚钱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他可不希望这件事情夜长梦多。
“还真不能太快,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哦,你尽管说,该怎么做。”
“好,我给你说说我的想法。”
钟粟知道,吕嘉问显然有些着急了,还是多透露一些。
他告诉吕嘉问,卖车和买火炉其实是一回事,首先要把广告打出去,其实在此之前,马车已经在汴京卖出去了不少,但相对巨无霸一样的汴京市场,还真算不上有多少。
再说,马车的生产目前难以做到批量化,必须得有一个不断积累的过程。
有了火炉售卖的经验,钟粟觉得马车的销售一定要一出手就要爆,一辆一辆卖实在有点小打小闹。
吕嘉问其实有点担心,他生怕钟粟改变了主意,不跟他玩了,如果选择了新的合作对象,或者改变了主意,吕嘉问会郁闷死的。
他可是大宋最大的州官,百姓钟粟在肆无忌惮地又是放火又是点灯,自己却只能干看着,这滋味太难受。
现在听了钟粟的一番话,他恨不得当场大笑三声。
原来钟粟迟迟没有布局马车销售,还真
是有原因的,他的确是在等待时机。
“吕知府,这个想法本来想晚点告诉你,但今天说出来也好,不过一定不要说出去,只做不说。”
钟粟郑重地对吕嘉问说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保证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