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不要胡说八道,你懂什么,自己玩玩还行,怎么能贸然去经营胭脂水粉铺?”
老许带着一丝愠怒对着屏风后的许婷婷吼道。
“哗啦”一声,许婷婷打开屏风走了出来。
钟粟眼前一亮,老许长这德行,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确定是亲生的吗?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老许这相貌的确是拿不出手,但他女儿也许是随母亲的。
可问题又来了,许婷婷的母亲难道是近视眼,怎么会看上老许呢?
“老许,我突然有个问题想问你。当年是你追的尊夫人,还是尊夫人追的你?”
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恶搞,老许一听脸都绿了,拳头攥了攥,钟粟说话时忘了,老许可是会武术的,怎么没多想。
“这位钟先生,那你就不知道了,当年我爹风流倜然、武功高强,我娘说跟着感觉特别安全,两人就这样到一起了。”
没等老许开口,许婷婷却代替老许开口了。
老许的拳头本来是准备给钟粟的,一听女儿居然帮着别人,立刻恶狠狠地瞪了女儿一样,父母的事情居然给外人透露。
不过转念一想,这话说得的确没错,当年许婷婷的母亲的确是渤海郡王府的第一美女丫鬟,不少人都喜欢,就连尤大官人也很有想法。
大家本来处在同一起跑线,但老许虽然长得稍稍寒碜一些,其实也不算差,只能说一般。
但他却身负高深莫测的太极拳,而且脑子明显比尤大官人好使一些。
这样一来,大家一起起跑,老许很快就把另外几个人甩开了。
还没到半途,其他几个人自知不是对手,便中途放弃
。
老许一马当先抵达终点,成功迎娶了渤海郡王府的第一美女丫鬟,就因为此事,尤大官人和老许后来的几年多少有一些不对付,所在在生意场上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也就这个原因,尉迟宫铭便把两个人分开,以防止因为矛盾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老许能力强一些,便安排在汴京来当自己的监控探头,尤大官人则跟着自己到处闯荡,后来都回到了岭南。
尤大官人负责起了岭南的一摊子事情,比如煤场的开采就是他负责的,只是在钟粟的火炉发明之前,煤场的确赚不了几个钱。
老许在汴京也不辱使命,对大宋的政策一直了如指掌,时刻将消息传递给尉迟宫铭,尉迟宫铭得以随时调整尉迟集团的发展方向。
老许在汴京这么多年,自己也变成了一方土豪,虽然在汴京没有太大的名气,但其实论实力绝对能排的上号。
真正的原因是他作为监控探头,很多时候行事低调,刻意隐藏了实力。
对于这个唯一的女儿,老许也一直视为掌上明珠,从小就比较娇生惯养。
但就是一点,老许本来的想法,就是找一个门当户对同样低调的汴京土豪把女儿嫁出去,但女儿却对自己经营的生意非常感兴趣,所以她总是偷偷跑到店铺里来。
因为这事情,老许几次向女儿摊牌,但每次都是惨败收场。
原因很简单,他说不过女儿,再加上疼爱女儿,所以也就不再刻意制止。
倒是后来的几件生意上的重大决策,许婷婷帮老许出了很多主意,帮助老许解决了许多问题。
经过了这些事情,虽然老许在心目中
还是不愿意女儿介入商贾之事,但起码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反对了。
“说过让你留在家里陪着你母亲,怎么又跑到店铺来了?”
老许自然不好意思反驳女儿对谁追谁的介绍。
“我不来,这家胭脂水粉铺谁来开呢?这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啊,老爹,你女儿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过,这次你就看我一显身手吧。”
“净瞎扯,你会经营什么胭脂水粉铺,赶快回家去。”
老许说完,又往钟粟的脸上看了看。
老许本来的意思是,生意上的事情,钟粟你别想拉我女儿下水,不可能。
但钟粟就不是这么想了,你女儿是长得漂亮,但我手头上缺少漂亮女孩子吗?
许婷婷能比得上苏婉婉吗?能比得上小然吗?能比得上长公主吗?
不过差距也不大,另外长公主放在这里作比较似乎也不太合适。
他决定挤兑一下老许,另外他也觉得,这许婷婷似乎还真可以考虑一下。
女孩子嘛,对胭脂水粉好歹懂一些,老许家又不是穷得叮当响,起码许婷婷的这些需求一定能够满足的。
听刚才许婷婷的话,似乎对商贾之道要比较感兴趣,既然这样,试试还是可以的。
“许婷婷,别听你爹说的,我决定把胭脂水粉铺交给你来经营,怎么样?”
“成交!”
两人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合作却是出奇的顺利。
老许这下彻底抓狂了,这都什么人啊,商贾之道是这么搞的吗?这里面可是有利益的,还得考虑很多东西,怎么说合作就合作。
自己的女儿也许不懂事,钟粟你自己难道也不懂吗?
你难道不知道把胭脂
水粉铺随便交出去会有多大的风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