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老许看着自己的女儿,作死难道会传染吗?自己的女儿怎么好像也中毒了。
“长公主跟你年龄差不多,多半还比你小一些,也就是个小女孩而已,至于你老爹想的那些,还真不存在,我钟粟以人格作保。再说,长公主开胭脂水粉铺,无非就是图个乐子,说不定哪一天不开了,说散就散,你就当练手了,不会有问题的。”
有这么练手的吗?作死式练手,实在是闻所未闻,老许脸上泛着隐隐怒火。
“老爹,我想去试试。”
许婷婷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变得很是平静,钟粟觉得她恐怕真的想清楚了。
老许在女儿脸上看看,又在钟粟脸上看看,他不确定女儿怎么会决定要干,至于钟粟的保证,真实性又有多少,究竟
是要答应还是答应?
这种玩法已经远远超出了老许的认知,有些事情他比钟粟想得多一些,这也跟他的经历有关系。
尉迟宫铭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老许也能看出来,自从出现家中变故,一直以来和朝廷的关系就是若即若离。
离开的太远,显然不太合适,好歹是郡王身份,这个饭碗根本就没法丢。
靠得太近,显然有伴君如伴虎的潜在风险,这也与大宋的国策有关系,作为王爷之类的人物,你富可敌国都可以,但最好别参与朝廷的权力斗争,否则就会犯了朝廷的大忌。
虽然就是一个小生意而已,老许多少有些担忧,但这些事情,在钟粟没有成为尉迟宫铭的女婿之前,他是不能说的。
“老许,你尽可能放心,就是一个小小的胭脂水粉铺而已,你不要想的太多,还是那句话,长公主也许就是玩玩而已,再说有我在从中斡旋,你不用担心的。”
“老爹,你就放心吧,钟先生也说了,长公主可能比我还小,想必也不会为难我,只要我兢兢业业,长公主会说什么呢?”
“长公主要照顾朱太妃,就算她想去店里,恐怕也就是隔三差五来转转而已,平时还都是许婷婷在看着,我也会经常去,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钟粟和许婷婷一顿摇车,老许终于开始动摇了。
“那要不试试?”
老许的脸色好了一些,他终于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