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现得云淡风轻:“章将军太会猜测了,苏东坡是和小子交好,但此时又从何说起,再说小子同样不知兵,又哪里能绘制出什么作战地图?将军说笑了。”
“你小子是不是知兵,就看一件事就明白了,契丹以疑兵陈于边境,就连朝中重臣都慌乱不已,而你小子却坚信
就是疑兵,硬是顶住压力,最后让契丹调停使者铩羽而归,这也叫不知兵?”
章楶加重语气说道。
“那是小子听说契丹国内其实并非铁板一块,才会做出大胆猜测,也可以算是蒙的。”
“蒙的,带兵打仗这种事情谁有绝对的把握,很多时候还不是靠蒙,你能蒙对别人为什么不行,还说自己不知兵?”
章楶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钟粟这次真感觉到压力了。
“好吧,就算我知道一些,这也说明不了问题,你也只是猜测而已。”
“猜测?我为什么不去猜测别人,我现在甚至可以大胆猜测,你当时选择这么做,就是为了保住苏东坡,是不是这样的?”
“小子这点斤两,让苏东坡保住我还差不多。”
钟粟笑着说道。
章楶听完,也发出了哈哈大笑,然后又说道:“不承认就算了,我章楶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许并不了解。再说,文相都已经不在了,就算老夫去告密,也没有任何证据。这种事情如果当时老夫在,也会设法保住苏东坡的,别的不说,就冲着那阙《水龙吟》。好了,吃酒!”
章楶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章将军,我承认,就是小子在后面做的。”
钟粟突然大声说完,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章楶反而吃惊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