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钟粟走出了房间,对着茫茫罗浮山大喊了一声:“闭关结束!”
这一声喊出来,弄得书院的学生一脸莫名其妙,老大这是怎么了,不会是魔怔了吧。
最奇怪的是,身边可是有一个小美女,他却不理不睬,真是身在艳福中不知艳福。
等他再回到屋中的时候,小然还在帮忙整理那些散落一地的废纸和书本。
钟粟激动之余,冲过去就把小然来了个举高高。
“钟大哥,放我下来,外面有好多人的。”
钟粟却不管不顾,又把小然横抱起来在屋中旋转。
小雷子听到屋中有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立刻跑了进去。
钟粟一惊,立刻转身出门,一边说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小然趁机挣脱了钟粟,嘴里埋怨着:“都让小雷子看见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等到大事办成,我们还要洞房呢。”
钟粟看着小然一脸的娇羞,恨不得立刻洞房。
小然听钟粟这么一说,立刻夺门而出。
钟粟在书院停留了几天,发现五月还有一段时间,大秦商贾六月份才会有消息,便准备先回惠州。
墨家中人虽然说各种人才都有,一千多年前公输般据说就造出了续航能力达到三天三夜的木鸢,虽然只是传说,估计也没有真实依据,但至少说明在航空上已经有所探索。
至于造船方面,传说墨家也有不少作为。
但到了大宋这个时候,墨家显然是没落了,至于那些黑科技传下来了多少,还真不好说。
好在墨家的机关术还是不错的,钟粟决定了,就把这个难题甩给墨家,让他们慢慢研究,至于别的
问题,再想办法解决。
“小雷子,别仗着是郡王的儿子,科举考试可不是靠身份换来的,进了科场一律平等。”
钟粟在离开罗浮书院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他觉得苏东坡这家伙把小雷子有点宠,稍稍打压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钟大哥你就放心吧,把姐姐照顾好,我就放心了。”
小雷子笑着说道。
“这孩子跟谁学的,是不是老黄教你的,那老家伙现在有了徒弟,都不思进取了,光知道说坏话。”
钟粟虽然没有根据,但书院之中,还真就老黄这家伙喜欢乱说话。
老苏虽然也是个喜欢多嘴的人,但在小雷子面前,还是装得有模有样,一副大儒的岸然道貌。
“谁在说我坏话?”
钟粟刚说完,黄神医闪身出现了。
“本来想着好心好意送送你,没想到走的时候都不忘了损我两句。”
老黄说着,手已经搭到了小雷子的肩膀上。
这两人年龄差别大,小雷子刚来就喜欢去黄神医那里去玩,久而久之,反而成了忘年之交。
“你用得着我损吗?越老越没个正形了。”钟粟又凑到黄神医跟前悄悄说道:“小心下次来,我把登封的那个老寡妇顺手给你带回来。”
钟粟说完哈哈大笑,小雷子和老苏几个人一脸莫名其妙。
“你小子赶快滚。”
黄神医没好气地说道。
“老苏,好几十岁的人了,不行就少喝点酒,另外多让张林帮你瞧瞧,身子骨可是你自己的。”
钟粟也不忘叮嘱了苏东坡几句,还故意不提黄神医,偏偏说到张林,弄得黄神医直瞪眼睛。
“对我来说,好酒比老黄那里的假药好多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苏东坡说话时也不忘损了黄神医
一句,都忘了保持伟光正的大儒形象。
“老家伙,这小子走了多清净,走,别光知道在嘴上占便宜,有准的在棋枰上分个高低。”
黄神医觉得再斗下去只会吃亏,便不再继续。
“走就走,还怕了你了。”
钟粟夜不再多说,一边跳上马车,一边对着两人说道:“那就祝两位旗开得胜,我先走了。”
索九一鞭子下去,车子动了起来。
苏东坡几个人看着他们离去,才慢慢回到书院之中。
钟粟这几天做了什么,几个人都不知道,但他们确信的是,一定在谋划一件大事,至于具体是什么,他不说别人自然不会去问。
但也许过一些时间,只要钟粟那里有了大的响动,一定就是他要做的事情成了。
“老苏,你见多识广,这小子的师傅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教会了他这么多东西,但这小子却失忆了?”
黄神医手中握着一枚棋子淡淡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这种事情恐怕没有人能够说清楚,再说弄清楚了又有什么意义,你我都七老八十的人了,能过一天是一天吧。”
老苏说着,手中的棋子落入枰中。
“说得也是,不知道就不知道,我也就是好奇,以为你能猜到什么。”
“我能猜到什么,也许可以这样想,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骗人,他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所谓的师傅,只是担心自己会得东西太多,容易被视为妖,才会故意隐瞒。”
老苏一脸神秘,盯着黄神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