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别给我乱找麻烦,先好好想想这些人要走的原因吧。”
王元道觉得,再不进行辩解,自己就彻底被钟粟绑上战车了,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如果是当初,这些太学博士和学生要走,他同样会想不通。
可自从他在汴京理工学院呆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真发行了国子监太学的很多问题。
对于钟粟这次的讲学,就是他有意安排的,只是出现了钟粟拉人的想象,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我这次相信你一会,就算你没有和钟粟合作,那为什么会这样?”
“这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一场交流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王元道漫不经心的地回答到,他还真是不太在意,甚至鼓励这么去做。
“什么,你觉得没什么大惊小怪,你还是王元道吗?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周鼎昌怒极反笑,他突然觉得,王元道已经无可救药。
与其花这么多时间来劝说拯救王元道,还不如做点实在的事情。
“老周,不是我说你,我劝你也亲自去一趟汴京理工学院,也许你也就明白了我的想法。”
王元道突然饶有兴趣地建议到。
周鼎昌一脸悲愤,我去,我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