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诅咒着。
“耶律兄弟,都是老熟人了,是直接回国信所,还是在这街上转转。
对了,兄弟我现在也开了一家酒楼,要不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
这话本来没什么问题,可在耶律真松看来,问题可大了。
还喝一杯,有什么好喝的
,你的酒我敢喝吗?说不定里面有毒的。
未必会毒死人,但说不定一觉醒来,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好说呢?甚至存在被扒光的可能。
“钟兄弟客气了,喝两杯不是不可以,但毕竟国事为重,等有了闲暇,再去不迟。”
钟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知道耶律真松打死都不会去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着国信所而去。
等到将耶律真松安顿好之后,钟粟也没有久留,自己这次是正管勾,稍稍刺激一下就行了。
如果说话太过了,恐怕会影响到大局。
出了国信所之后,他立刻跳上了马车,向着皇宫而去,他得把有些情况进行汇报。
“这次不简单啊,还挺能装的。”
路贲难得说了一句,钟粟却有点听不懂,什么叫不简单?
路贲笑了笑,把马车停到了路边,压低声音说道:
“耶律真松手下四人,其中三人都是一流好手,另外一人虽然差一些,但也不算弱。”
路贲淡淡一说,钟粟却猛然一惊。
路贲居然说这次带来的人都是好手,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端端的来出使大宋,带来几个武林高手,到底是几个意思。
难道要刺杀赵煦?
钟粟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也没必要。
那他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