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早有准备,对赵煦的心思也拿捏到位,他一说话,赵煦微微点头,对于处置的方式还算满意。
这种事情,处置不当,引起民怨沸腾,那就不好办了。
可吕嘉问再次大汗狂涌,怎么又提到我了,我什么时候保全大宋名声了?
这个锅我不想背好吗,还要什么嘉奖啊,能活着就不错了。
不就上个朝吗,
怎么弄得就像是万米高空的钢丝上跳舞一样。
“钟卿说得有理,此事吕府尹处置得当,理应嘉奖,着礼部商议,酌情奖掖吧。”
钟粟还以为赵煦一出口就是良田百顷,或者赏银千贯之类的,没想到居然交给了礼部。
“不过,这件事情倒是提醒了朕,大宋立国已久,民间有些人记住的不是我辈的赫赫战功,却记住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实在可恨。
此事虽然不大,但也有损我大宋国威,众位大臣可有良策?不妨说出来。”
赵煦问道。
其实所有的大臣这会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会儿的朝局完全就是被钟粟引导,他们一时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赵煦一看,没有人说话,自然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钟粟的身上。
在他看来,别人说不清楚的事情,钟粟总会有意想不到的答案。
如果钟粟能在这个上面想出什么办法来,那才是到大宋的福气。
“这个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我就怕官家不答应。”
“你这叫什么话,合着你只要说出来的办法,朕非要答应才行?”
赵煦的神经已经放松了下来,说话也明显没有了之前那样沉重。
“官家教训的是,那小子就说说,官家如果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
赵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