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情况,这不是书院吗,也需要完全打听清楚了。
在尉迟恭铭的想法中,他知道书院就是书院,那就是学习后参加科举的。
虽然自己的儿子在罗浮书院学习,也告诉过他罗浮书院培养了不少特殊的人才
。
今天在远达几千里之外的汴京,他真遇到了。
从简介中,尉迟恭铭已经明白了,钟粟的野心简直深不可测。
这可不是一个商贾所拥有的正常眼光,一般的商贾,不会在意这些情况。
尉迟恭铭还注意到,几块石碑中,最后一块石碑镌刻的是兵工学院,情况介绍极其简介,甚至看不出到底做些什么。
“郡王,这兵工学院关乎我大宋军器设计,很多东西不便公之于众,因此石碑上并没有提到。”
钟粟当然看到了尉迟恭铭的的疑惑,不失时机地上前解释了两句,同时也委婉地告诉尉迟恭铭,兵工学院有禁军把手,谢绝参观。
对于这一点,尉迟恭铭也是郡王爷,自然表示理解。
尉迟恭铭再次心领神会,这都把生意做到朝廷那里了,钟粟这小子太不简单。
在随后的参观中,尉迟恭铭已经完全审美疲劳。
新奇之物到处都是,他已经不知道该问哪些了。
一开始还埋怨老许的情报太失真,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没亲自走一趟,很多东西根本就不是语言能够表达清楚的。
就算自己现在粗略地看了一遍,但还是觉得眼里充满的迷惑。
这一天的参观中,尉迟恭铭所有的感受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