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侯才学渊源,常某佩服万分,那阕《青玉案?元夕》堪称古今元夕第一佳作。
常某一经吟诵,便觉身
在花灯从中,真是——”
毕竟是临时瞎编,常文越居然忘词卡文了。
“常少卿,钟某有礼了。”
常文越正不知道怎么编下去,却迎来的钟粟的恭敬一礼。
“钟侯折煞常某,常某愧不敢当。”
常文越慌忙还礼,这么客气,难道不是找自己兴师问罪的?
侄子常伯海被自己卖掉,还主动帮自己数钱,钟粟被自己处心积虑对付,现在对自己又是礼敬有加,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听说那天晚上为难钟某的其中一人是常少卿的侄子,可有此事?”
钟粟说完,常文越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果然还是要找自己的麻烦。
但现在大家都还没出宫,谅他也不敢太过分。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不敢主动挑衅,喃喃说道:“是,的确是常某的侄子,远房侄子而已。这不成器的东西,居然敢当场和钟侯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如若不是看在堂兄的面子上,常某必定打断他的狗腿。
钟侯放心,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了他,改日让他负荆请罪。”
常文越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本来就对自己这个侄子有些失望,现在骂起来感觉异常痛快,都不需要刻意表演。
钟粟哑然失笑,又是一个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