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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次你很晚看见我从外面回来,其实就是去了樊楼。
我也要感谢婉婉,并没有因此而责怪于我。”
苏婉婉听到这里淡淡一笑,她的想法现在已经完全顺应了钟粟的思
路。
芸娘和她本人一样,按照钟粟的说法,都是完全自由的,想走随时可以离开。
所以对于芸娘的这点担心,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多余的。
“我怎么会责怪你的,当初我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其实和你是一样的,钟大哥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这个往后再慢慢告诉你,先说你的事情。”
苏婉婉有且迫切,她觉得芸娘后面说的话可能更重要。
“我一次次地教授琴技,然后帮助几个好姐妹都慢慢赎了身。
前些天,最后一个姐妹也得到了自由。
我和师师也成了好友,但师师是头牌,赎身几无可能。
我便和她商讨,定下了一个计划,可是这个计划缺少一个关键人物。
但就在此时,钟先生今天让我来组建艺术学院,我觉得,或许钟先生就是那个人。”
说道到这里,苏婉婉好奇地看了看芸娘,又看了看钟粟,钟粟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苏婉婉。
“说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怎么才有办法为师师姑娘赎身?”
芸娘顿了一顿,似乎是在下决心,终于,他说出了一句让人吃惊不已的话来。
“钟先生,如果是伤了人的李师师,要被关进开封府的大牢中,钟先生是不是就有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