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粟信步走进了卓记绸缎庄,里面伙计来来往往,看样子店铺是刚刚开起来。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发现路贲也在里面帮忙,钟粟马上明白了。
如果不是卓巧巧开的,路贲也不至于来干这些杂活。
路贲也看见了钟粟,脸色稍稍一红说道:“先生,我看你没什么事情,便来这里帮忙……”
钟粟摆了摆手,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直男路贲也有他喜欢的女子,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无妨的,怎么,这是巧巧又开的店铺?”
“那倒不是,这个——”
“怎么了,什么时候说话变得吞吞吐吐了?”
钟粟哑然失笑,这路贲可不是这样的,再说匾额上“卓记绸缎庄”写得清清楚楚,路贲又在帮忙,怎么不会是卓巧巧新开的?
“先生,你既然动问,那我就不隐瞒了。
身为男儿,我觉得自己还不如巧巧能干,先生不是有创业借贷嘛?
我看着还不错,便借贷了一百贯,加上我的一些积蓄,开起了这家店。
里面的货源都是从卓巧巧那里的,所以这店名——”
钟粟明白了,这路贲还真是有意思,原来是想着要创业。
至于把店名仍然沿用“卓记绸缎庄”,那完全是路贲对卓巧巧示好的行为,
倒是可以理解。
“借贷什么?你想开店说一声啊,堂堂墨家巨子被我拉来当保镖,区区一家店算什么?
回头我给小然说一声,商业街还有空置的店铺,你随便挑,开什么店尽管开口。”
钟粟这态度明摆着的,路贲想开店玩玩,一切资源尽管调用。
不就是为了卓巧巧吗,这种时期钟粟能搭把手一定不会大意。
其实钟粟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似乎忽略的一点,手中的产业越做越大,手下的兄弟却都是清汤寡水的。
尤其是路贲这种不说话的,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
石头倒是灵光,已经在汴京置办下了一处宅院,虽然不大,但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还说,这是要用来迎娶许婷婷的。
看来往后要多搞搞福利了,一定不能亏待一起打天下的兄弟。
“先生你想多了,石头都能自己做事,我也可以的,万一不行还可以找索先生请教。
这店铺经营也未必会有多么困难,只要找到一个善于打理的人,我就可以交给他。
你一直在说,索先生很会识人,无非就是找个打理店铺的,这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就在钟粟思考福利发放问题的时候,路贲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靠自
己?这个想法的确不错。
识人找索先生,这个方法也不错,不知不觉之中,自己这一帮小弟也在进步中。
就连最为榆木的路贲都已经开窍开始经商了,倒是一个非常意外的惊喜。
“也好,不过遇到什么问题,尽快开口。”
路贲叮嘱了一句,他又开始谋划兄弟福利计划。
福利这东西,除了发美女之外,其他都不是问题,而且这次得普惠。
很快,一个想法便产生了。
汴京三环以内的房价地价实在太高,显然不适合购买。
但商业街以西却有一片地方,本来就是为商业街往后规模扩大后预留的。
这一片地方因为十三不靠的原因,就跟当初的商业街一带一样,地皮都是白菜价。
还有一个明显的问题就是,这里的地价虽然低,但其他人未必有兴趣来买。
但对钟粟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商业街西段,而自己的产业重心就在这里,大部分兄弟们往往都在这里活动。
既然如此,那就大笔一挥,直接买下百亩荒地,然后建起连栋别墅。
反正生态保护之类的,在大宋也没有人在意,让自己的兄弟们享受一番,还是很有必要的。
钟粟出了卓记绸缎庄后,二话不说便来到了汴京大学,然
后又是一阵蒙头构想。
在确定不是拍脑袋决策之后,便让人叫来了索九。
“索先生,我意在商业街西段买下百亩土地,如此可好?”
在索九面前拐弯抹角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不如直截了当。
“商业街西段均为荒地,并不适合耕种,若要大面积改良,代价也极为沉重。
加之已有学田三千亩,已经让不少人眼红耳热,此时似乎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吧?
如若要扩大商业街规模,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长?”
索九觉得,钟粟要买地,无非就是这两个用途。
“索先生这次所料不对,此次买地,是为了给大家发福利的。”
“福利,何为福利?”
“兄弟们跟我拼死拼活,我得有所表示。
这汴京城的房屋实在贵了些,如果在此地建起一片住宅,然后论功行赏,索先生觉得如何?”
“钟先生是要建宅院?然后——”
“对,有些人已经置办了房产,但更多的兄弟却无着落。
所以我决定,今后让大家人人有房住。”
索九听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