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应大势外,顺带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当他们和一起的同窗谈到考取科举的事情时,居然连文学院的学生都有些心不在焉。
甚至有人表态,他们有一部分人压根就对科举考试没有什么兴趣。
在他们看来,考取科举是能是当官,而在这里,学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那就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就像传媒学院的有些学生,居然是钟粟捡回来的落地书生,但这些落第书生似乎已经被洗脑,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当初的目标。
当然,各个学院之间也会联合搞一些活动,虽说是联合,但也往往在暗中默默较劲。
汴京大学,有着他们看不懂的东西,也有让他们着迷的事情。
他们也时时在想,难道这就是钟粟想要的结果?
虽然这样的问题注定是没有答案的,但他们还是会时刻思考。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也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被汴京大学的气氛融化,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书院。
这样的书院中,学生才不是考取科举的工具,才各有各的鲜活。
常文越他们几个人,已经由一开始的向往,发展到了后来的奇怪,一直到现在的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