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忙碌起来,时间往往过得很快。
钟粟大婚的日子迅速杀到,看大婚的派头,也算非常了不起了。
朝中不少人不管是钟粟熟悉的,比如曾布、章惇这些,还有不太熟悉的一些人,都送来了贺礼。
让他意外的是,叶梦得恰好成了翰林学士,还亲自来参加婚礼。
赵佶自然吩咐礼部,为钟粟准备了礼物,对于一位对朝廷有巨大贡献的侯爵,表示一下也是应该的。
另外,全国各大书院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近一些的也派了代表参加,远一些的也送来了贺喜的帖子和贺礼。
苏东坡最喜欢安静也喜欢热闹,这次他居然以年迈之躯硬是充当了钟粟的司仪,李清照也带着艺术学院的不少人,协助布置婚房之类。
在当世看来,钟粟这场婚礼是很隆重,但如果从后世的角度来看,这场婚礼聚集了好多顶尖级的大佬级人物,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洞房之夜,一番尽情欢愉。
钟粟多番奋战,筋疲力尽,他便想到了后世的情况。
自己就是个中学教师,那点工资如果买房,还房贷后恐怕就所剩无几了。
所以一直以来,连个女票都是问题,看到喜欢的姑娘,都不敢去追。
到了大宋可好,现在一切都有了,不但坐拥财富无数,还抱得美人归。
而且,这仅仅是又一个开始,之后他还有更大的理想需要实现。
当然,奋战之余的钟粟,还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李师师居然完好无损的,他虽然没有那种情节,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第二日,钟粟起床有些往,晨练也毫不犹豫地取消了。
李师师不动声色,照样安排好了早餐,然后来正式拜见小然,以姐姐相称。
其实钟粟最担心的就是后院不宁,但相处了几日,他发现这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古代的妻妾制度自有科学之处。
小然是正妻,自然有钟粟集团的最高权力,而李师师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只是本分地做好自己的一切,并没有过分的言语和举动。
如此一来,钟粟便省去了很多麻烦。
新婚燕尔的钟粟和小然这次终于给自己放了几天假,每天或者是在宅子里的荷塘钓钓鱼喝喝酒,或者就是读读书,倒也很是闲适。
这样过来天后,终于出现了三人一张炕的景象。
钟粟一开始觉得还有点尴尬,但古人就这样,别说三人了,七八人也正常,只不过男的只有一人。
钟粟便想到了《鹿
鼎记》中韦小宝的性福生活,现在这样的生活他也有资格拥有,但他觉得这样已经完全足够。
等到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小然和李师师居然同时跟他谈起了一件事情。
“钟大哥,我和师师商量了一番,往后这汴京大学商业街,我一人实在有些有心无力,不如让师师也参与进来,至于艺术学院那里,还可以继续兼顾,然后慢慢交给芸娘。”
钟粟一愣,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两人什么时候商量这种事情了,他只记住了炕上两人的风光和自己筋疲力尽的状态。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李师师是自己的小妾,小然要把一部分权力分出去,这好像也符合逻辑,没毛病。
再说,小然好歹也是郡主,婚后还一直疲于奔命,好像真不是很合适。
钟粟觉得自己真需要反省反省,钢铁直男思维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
“你们如果商量好了,我没意见,只是……”
“钟大哥你放心吧,师师姑娘其实很懂得商贾,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
钟粟朝着李师师望去,李师师的目光中带着渴望。
李师师到底怎么样,他不清楚,但小然他绝对相信。
与其如此,这样也好吗,先试试再说,反着自
己的产业又不是高风险的,不至于一夜之间回到原始社会。
“好,那过几天便慢慢上手吧。”
两女一听喜不自胜,一左一右依偎在钟粟身边。
三人正沉浸在甜蜜中,顺子突然来到,说有人来访。
“来的是谁?”
“不知道,他不愿意透露身份。”
“那就别理,或者干脆轰走。”
自己正处在蜜月期,什么人不长脸居然来打扰自己,无须太客气。
“轰不走,此人似乎颇有来头,感觉长的有点像当今陛下。”
顺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赵佶多次去汴京大学调研,也曾出现在商业街,但顺子每次也只是远远看见,并没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钟粟倒是觉得,赵佶这接货恐怕真有来的可能,顺子说看着像,看来九成九就是这个家伙。
他必定是来故意寻自己开心的,也罢,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
为了以防顺子看走眼,钟粟并没有亲自去迎接,只是让顺子彬彬有礼地将他引导荷塘边上。
趁着这点时间,荷塘边上已经升起了一个小炭炉,两把巨大的遮阳伞也树立起来。
果然,人还没到跟前,便听到声音传来。
“老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