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不要参与太多,有进展我会告诉你。”
老许已经有些后悔,钟粟虽然是皇城司副使,但他其实明白,这更多地是一个荣誉称号,是当今陛下信任的表
示,并没有义务参与皇城司的事情。
老许清楚,钟粟也不糊涂。
如若这次和西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才懒得参与,所以老许让他抽身,他也不觉得有问题。
“也罢,那就辛苦两位了。”
钟粟回到侯府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小然和李师师已经听说了一些,看到钟粟回来,手上抹着药膏,李师师紧张地迎了上去,小然则转过头去,一幅气呼呼的样子。
“夫君这手怎么了,身上有没有伤?”
李师师一寸寸地检查着。
“别管他了,好歹也是当今侯爷,怎么就跟别人动起手了——”
小然絮絮叨叨地说着,李师师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小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为钟粟准备了丰盛的晚饭,饭桌之上,李师师一会儿帮钟粟夹菜,一会儿又小声地劝说小然,一幅手忙脚乱的样子。
钟粟也是饿坏了,吃过饭稍稍活动了一番,看到小然火气没有那么大了,便过去劝慰,李师师也帮着说好话。
钟粟其实也是第一次见到小然生这么大的气,哄着哄着,很快就哄到了床上。
不一会儿,卧房内已经炮声隆隆,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手上有伤,你小心点儿。”
“没事的,又不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