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候可有善策?”
钟粟一看,是中书门下一名老资格给事中。
果然,恐辽患者终于出现了,意料之中,事情就坏在这些人手中。
当年澶渊之盟,如果按照寇准这些人的主张,趁着萧挞凛窝囊死的大好时机穷追猛打,或许会付出较大的代价,但大概率可以重创劳师远征的契丹大军,至少也能免了那三十万币银,可惜恐辽症像瘟疫一样在朝中蔓延,大好时机眼睁睁错过。
“这位老朽,你很害怕是吗?我大宋军卒千里奔袭,西夏军闻风丧胆,形势一片大好,你却说出这种丧气话来,不觉得无耻之尤吗?”
“钟粟,老朽一把老骨头,有什么好害怕的,你不顾大宋安慰,蛊惑官家用兵,说不定契丹大军已经陈兵边境,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老朽不是危言耸听,契丹只需三万军卒,便足以打乱我西北防线,到时候进退维谷,该如何是好?”
这位老朽已经气得须发飘飞,此时可不是敬老爱幼的时候,对于这种恐辽症晚期患者,钟粟决定送上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