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出了自己的存款,钟粟一听几乎暴走。
万贯家财啊,虽然在汴京真的算不了什么,但放在其他一些三线州府,那也是一方土豪了。
他现在不明白的是,自己给路贲的薪资虽然很高,但攒个几百上千贯可以理解,怎么一下子就有了万贯家财,妥妥的巨额财产来历不明啊。
看到钟粟惊讶的眼神,路贲也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说道:“钟大哥你可别误会,当初我觉得钱够花也没想干什么,但几家酒楼找上了我,说是酒楼经常有闹事的人,让我帮忙镇场子,我知道你这里离不开人,并没有答应,没想到他们说我一年半载去一次露个面就行了,只要同意遇到闹事的把我的名号报出来就行,但工钱照付。”
钟粟几乎要被雷翻了,这路贲居然还能这样赚钱,不过也难怪,虽然没有刻意宣传,但他超高的武力值恐怕已经被不少人知道了,所以有酒楼让他当挂靠保安也不奇怪。
果然,只要有一技之长,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就连路贲这样的榆木脑袋都能家财万贯,石头这些人恐怕也早就成土豪了。
“后来——”
路贲接着说道。
“还有后来?”
钟粟觉得,路贲似乎要颠覆自己的三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