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怎么又说这种浑话,西夏是当今官家圣明,才能打下来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你给
我记住了,今后不许说这样的话,否则军棍伺候。”
这个狄云飞有些胆大了,种师道默默感叹,他万万没想到这愣头青现在会说出这种话,实在有些大胆。
可想不通也没办法,这种大事,种师道知道朝廷不会耽搁太久,估计也就过个天,派来的人便已经到了路上。
“种帅,末将记住了,不过有句话我可是要说明白,如果来人太嚣张,敢对钟帅有所不敬的话,末将就会砍下他的脑袋,然后作茧自缚回京认罪伏法。”
狄云飞终究是年轻将领,这会儿情绪激动,话里明显带着火药味。
“云飞,你有些多虑了,本帅相信,只要钟侯爷安排好一切,来人想必也很好相处的。”
“但愿如此吧。”
狄云飞显然对朝廷有的疑虑,但他听到有钟粟这么个名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充满了好感。
他也希望,钟侯爷能够帮他们安排好一切,但钟粟只是一个侯爷,真正做起来必定会有难度,所以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
其实,狄云飞本来对朝堂还是充满希望的,但他在种师道的事情上,却不以往常的思维方式去看待,才有了他的各种怀疑。
两个人边说话,边在军帐中分析当前的情势,可张商英已经在准备,他很快便要来兴庆府劳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