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太子立刻站出来,保下裴钟,也顺带着保下他!
这明显势头不对!
翟广再多说一句,太子也要跟着遭殃!
他刚才瑟瑟发抖的神情也瞬间消失。
太后皱眉,呵斥裴钟:“放肆!裴侍郎!这是宫内,可不是你的裴府!”
她话音落下,便有几个小太监上前,将裴钟的头彻底按了下去,塞上一块破抹布。
见此,裴纯不得不佩服太后,既能达到目的,又能让裴钟再也开口反驳不得。
算是彻底杜绝了裴钟说话的机会。
那厢,皇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好,现在倒霉的替死鬼出来了,也没在长公主面前扯出他的两个儿子。
就算是以后裴鼎回来了,也不能借题发挥!
现在长公主府风头正盛。
若是扯出自己的两个儿子,他们还不定要受什么罚。
有得胜归朝,锐气正盛的裴鼎,实在不好偏袒。
不过,现在这翟广只咬出了裴钟一人,倒是让他两个儿子逃脱一劫。
“既然如此,都是这裴钟在胡诌,委屈了嘉善,就让这裴钟以后都在刑部的牢中修养吧!
侍郎这官也不要做了!
还有你那个即将入太子府的女儿,也莫要辱了皇家风范,既然已经失了清白,便赶去庙中,无诏终身不得出!”
皇帝极为迅速的盖棺定论,根本不想再听听别人的证词。
裴钟傻了,不住地挣扎,额发散乱,青筋暴起,被人摁住胳膊的手指还直直的指向裴纯与公主娘的方向。
接着,皇帝转过头看着冯桓,语气威严:“还有你,冯家小子,你这般作态,实属忘恩负义,枉顾信国公那般待你。
既如此,以后春闱便不用再参加了!”
春闱不用参加,等于冯桓以后科举为官的路彻底断绝!
裴纯心中狂喜,差点仰天大笑三声。
冯桓不是最想要当官,然后脱离冯家,给他娘一个好生活吗?
现在没了!哈哈哈!
那厢,公主娘终于收了眼泪,捂着心口哀哀戚戚的倒在太后身上,一点也不见已婚妇人的成熟。
将太后心疼的直拿手帕为公主娘擦脸。
“太子,嘉善是你的姑姑,你手下的人这般污蔑嘉善,也是你管教不力,禁足到明年春闱再出来吧!”
上首的皇帝为了安抚长公主,淡淡的开口惩罚。
太子面色雪白,像是被吓得不轻,只低着头,神色寂寥。
六皇子那边刚要假惺惺的开口安慰,就听到皇帝再次呵斥:“还有栩儿,太子是你的亲兄弟。
你轻易就能被那裴钟一个人戏耍糊弄,实在有失皇子风范,你也禁足到明年春闱再出来吧!”
听的裴纯瞠目结舌,这和之前太子失德,在宫内禁足三月后再成亲的惩罚有什么区别。
都是到明年春天才能出来!
不,也不算是没区别。
区别是多了一个六皇子陪着?
呵。
裴纯在心中撇嘴,虽然猜到皇帝不会怎么处罚这两个皇子。
但真到经历的时候,还是觉得包庇人的皇帝实在可恶!
叫人生气。
太偏心了吧!
裴纯不服,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皇上!我娘亲也是您的亲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
纯儿知道您处罚谁都会心疼。
可娘亲被人污蔑一遭,总不能除了埋怨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说罢,她幽怨的将视线放在裴钟身上,将人看的一抖。
意思很明显,明示皇帝,将裴家有的东西,全都送给她们长公主府。
她不能明着去说太子的不是,也不能诟病皇帝的决策,更不能擅自将锅推给万恶之源六皇子。
可让她就这般白白来宫内走一遭,她又实在不甘心!
为避免多疑的皇帝以为是长公主府不安分。
也只能从裴钟身上掏东西了。
显然,上首的皇帝也明白了裴纯的意思,轻咳一声,安抚的无奈宠溺道。
“好好好,你这丫头,与你母亲幼时一般,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既如此,朕便任命户部侍郎去裴氏的府邸搜一搜。
朕也刚好看看,这裴钟到底有没有贪污的可恶行径。”
裴纯终于露出了点笑容。
说到这儿,那她可兴奋了,裴钟经营的茶园可都是给达官贵人们用的。
达官贵人们可不缺钱。
太子若是解释不清这笔钱的来处,自然会将钱财留在裴钟身边,用作茶园中贿赂官员的本金。
想到这儿,裴纯在心底邪邪一笑。
裴钟已经按照她的想法成了弃子,以后也再无翻身的可能。
应该什么时候去天牢内闯一闯呢?
哦,还有被关去尼姑庵的裴琳呢,不能忘!
裴纯在心底暗想,眼神溢出几丝冰凉的杀意。
与娘亲大哥相携出宫时,裴纯收到了太后娘娘送来的金钗。
看着手中属于皇后的金钗,她无所谓的将钗子扔给公主娘。
“明年纯儿便要及笄,到时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