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我写完了再忙,不然明天要挨骂。”
宋春雪抱着秀娟出了院子,看到老大在窖台上吊水。
“娘要吊水吗?”他给自己的木桶倒满之后,又将水桶放入窖里,“我给你吊吧,要几桶?”
宋春雪不由打量着江夜铭,“你要给我吊水,真的假的?”
老大没好气道,“吊桶水而已,又不是割我的肉,你这么说搞得我很差劲似的,我以前是懒一点,但也不至于不给你吊水吧。”
宋春雪看了眼不远处的草窑,薄薄的门帘子后面,能看到陈凤的衣角。
“话是没错,但我之前让你吊水的时候,你推三阻四的,更别说是分了家之后,你跟我生分的,一下子连血缘都断了,把我当仇人看。这两天忽然这么好心,你该不会是受高人指点了?”
活了七十八年,他就从未见过老大这副大孝子的模样,简直比天上下银子还惊奇。
“娘,你别说的我跟白眼狼似的,我也不是天天吊,今天正好碰上了,给你吊两桶水,说那么多,我可生气了昂。”老大脸皮薄,板着脸吊上来一桶水,倒在宋春雪的木桶里。
宋春雪也不客气,又从大门两口拿过来两个木桶,“难得你像我儿子,都吊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