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知错了吗?”
“你个臭娘们……”
“注意言辞,”谢征冷声开口,“是你有错在先,还敢欺辱妇女。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何况你们恃强凌弱,意图以多欺少,此乃小人行径。若不收敛,以后必遭反噬。”
陈祥叫来的堂兄弟悄没声的散去了,院门外只剩几个人,陈凤的母亲从始至终都未露面。
宋春雪看着陈广才,“以后别小瞧人,也别随便打人,我记仇的很。”
“符纸的事你记着,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听道长说那符纸会反噬,你最近也不好受吧?”她清冷一笑,“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看向谢征,“多谢大人再次出手相助,这份恩情我会铭记在心。”
“不足挂齿,下次遇到这种事,三思而后行。”谢征微微摇头,“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不划算。”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此仇不报我活到九十九也窝囊。”说着,宋春雪看向宋之柱,“你们回去用饭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宋之柱道,“你不跟我们回去了?”
“下次吧,总不能空着手去。何况陈凤抱着孩子回去了,我们不放心。”她看着宋之柱,“麻烦二哥了。”
宋之柱叹了口气,“你啊,怎么现在这么要强。”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一串铜钱,“来得匆忙,只装了这么一点,你别嫌少。”
“二哥不用,我有钱。”说着,宋春雪想到什么,转头看向谢征,“不知大人是否招到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