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前她捡到的那块里面是翡翠,成色更好,一共做了三个镯子,其他的小玉饰都打了孔,可以镶在簪子上,也可以打个穗子挂在各种物件上。
其中有一个精雕的玉牌,她觉得很适合道长。
只是上面的图案她不认识。
“是老叔雕的吧,他的手艺不会差。那我收下了,有没有其他的玉籽?”
“有。”宋春雪伸出手,掌心躺着十几个蚕豆大的玉籽,“看来你们是老交情了,他说过这些是给你做的。”
“嗯,他曾经是全真派的,后来不知何故下了山,做了几十年的匠人。”
道长将东西揣到怀里,不等宋春雪说话,一眨眼便消失在原地。
宋春雪微微怅然,这便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只剩她一人了。
眼皮子重得很,宋春雪去了阁楼,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
成亲第二日,新媳妇要敬茶。
宋春雪早早的起来收拾了厨房,看到三娃揉着眼睛跨进屋子要烧水。
“去睡吧,不用敬茶不用早起。”
三娃愣了,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穿着她做的月白色新衣,面色红润,嘴唇嫣红。
宋春雪迅速移开视线,生怕自己问出什么不该问的。
“真的不敬茶了?”三娃不放心的问了一遍。
“睡得挺晚吧,新媳妇肯定累得不行,第二日虚弱不堪,敬什么茶。睡饱了再起,茶我自己会喝。”
三娃跟烫到似的,唰的一下整个脑袋都红了,双脚迅速往外挪。
“那……那我再睡会儿。”
说完,他一溜烟不见人影。
宋春雪忍俊不禁。
她刚才发现,三娃后半夜将浴桶搬到屋里去了,水缸的水少了一半。
还让木兰沐浴,怪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