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啊,那我学会了,你这人虽然满身铜臭味,但这颗心还没黑,也没有因为我冒犯了处处找我麻烦,赵二爷简直是难得的君子,看来赵家能传承至今不无道理。”
“虽然家大业大,难免会有些蛀虫歪苗,但赵二爷身正不怕影子斜,想必就算年岁见长,也会俘获不少女子的芳心,我也是,要看上男人也该先看上你。”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赵简,心想我膈应不死你,叫你跟我开玩笑,那我一学就会。
赵简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张道长,顿时坐如针毡。
“道长,令师弟是刺做的吗,刺玫花也没她这么扎手啊,我就……”他叹了口气,“算了,是我先跟人玩笑惯了,忘记你们是修道之人了,赵某失言,自罚三杯。”
张道长忍俊不禁,“你说你惹她干什么,自从练了剑,我这个当师兄的都要小心说话,毕竟她说的有道理。”
这话明显偏心袒护,但赵简没法反驳。
“明白,道长的意思是你也打不过她,以后我定当谨言慎行。”
“别啊,”宋春雪煞有介事的追问,“我说的是实话,但不会死缠烂打,你顾左右而言他,是嫌弃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