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娇娇一脸不敢置信,想死这话不是从江淮月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
她当初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怎么会说谎?
她不住的摇着头,近乎疯癫。
江淮月笑着贴近萧娇娇,小声提醒道:“忘了告诉你,我这个有个坏毛病,那就是喜欢说瞎话。”
旋即,江淮月又刻意提高了声音。
“这东西是谁下的还未尝可知,怕不是你以为这是毒药想下了毒死大家吧,还想嫁祸到我身上。”
众人听了江淮月的话瞬间反应过来,怪不得萧娇娇这么确信这糖块里有毒药,敢情是她亲手下的。
想到了刚刚他们被吓得催吐的狼狈样子,有人直接气不过上前扇了萧娇娇一巴掌。
“原来是你想毒死我!”
萧娇娇被这一巴掌几乎是扇的眼冒金星,身体还没做出反应,陈武又皱眉上前狠狠的踢了萧娇娇的腿窝,“搬弄是非,还想下毒,天天不找点事情是不是就浑身不舒服?”
“我看还是抽你几鞭子就老实了!”
陈武说着,手中早早的扬起鞭子,狠狠的甩在萧娇娇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
萧娇娇疼得满地打滚,衣服滚在砂石上很快就破旧不堪。
陈武想到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轻信了萧娇娇的话真的以为江淮月下毒毒害众人。
这流放的罪人若是都死了那可都是他罪责,他惊恐之下手上的鞭子差点落在江淮月的身上,差一点就冤枉了好人,还是救了刘生的救命恩人。
他一想到这里,就只觉得又气又恼,手上的劲也没有丝毫的收着,只想打着萧娇娇解气。
李氏见自己的女儿挨打,急得根本在板车坐不住,她现在的腿动不了,本想推着萧老二去拦着些。谁知萧老二连一下也不愿意动,似乎面前挨打的不是他的女儿一样。
李氏见萧老二指望不上,便拼命的往板车下面爬,匍匐着爬到了萧娇娇的身边,用自己的身子为萧娇娇的挡着陈武的鞭子,她哭喊着大声求饶。
“官爷饶命啊!官爷!”
“我女儿不是故意的,她是被人陷害了!”
李氏也没想到她们胸有成竹的事情现在却变成这个样子,可陈武每一鞭子都是冲着要萧娇娇的命来的,就算她现在没有证据,也必须将事情暂时泼到别处,将萧娇娇摘干净。
“都是江淮月,是江淮月故意引导她的,她才是最恶毒的那个。”
江淮月听了这话忍不住想笑,“你是说是我让萧娇娇下毒,然后让她嫁祸给我?”
李氏被江淮月的问到根本说不出话来,不过现在的情况,她只能咬死江淮月。
“没错,若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江淮月撒谎,还故意丢了药瓶,萧娇娇怎么会就这么入了江淮月设的陷阱?
她实在太阴毒了。
江淮月笑着不说话,陈武这会根本是不会再信李氏母女的话了,即便李氏上前拦着,他也没理,直接两个人一块抽。
萧娇娇挨打的时候眼睛一直狠狠的盯着江淮月,气急攻心,很快就承受不住剧痛,晕了过去。
李氏无助的哭喊着,陈武这才收了手。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小心你的一条贱命!”
陈武收了手上的鞭子,周围围观的人生怕引火上身,无关牵连到自己了,自觉的都撤开了距离,离李氏母女远远的。
江淮月不是圣母,连看都没看一眼萧娇娇,就回到了三房众人在的位置。
辛玉兰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拉着江淮月顺了好一会的心脏。
“淮月,你的药瓶怎么会跑到萧娇娇的手上了?“
这药瓶确实是江淮月的,若里面装的确实是毒药的话,有人出了事情,江淮月真的是百口莫辩。
“谁知道,可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弄丢了被她捡了去吧。”
其实江淮月是故意的。
这药瓶是她在萧娇娇的眼皮底下装作落下来的,这才让萧娇娇以为自己有了可乘之机。
萧娇娇的反应也和江淮月料想的没差,看到人都围在江淮月身边的时候,她便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将药瓶里的粉末倒进去。
萧娇娇这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他们一行人停留的时间也足够久了,陈武生怕再待会又出了什么事情,就勒令众人起身赶路。
江淮月吃的好休息的好,再走上一下午也不觉得累。
不过二房可就没那么舒服了,萧娇娇和李氏两个人都挨了不少鞭子,这会行走起来都格外的困难,两个人只能一起躺在板车上让萧老二推着。
萧老二本身自己行走起来都格外的困难,这会还要推着李氏母女,行走的速度更是慢上加慢。
其他的官差可没那么好脾气,不管她们一家的情况,鞭子抽在萧老二身上,勒令他快些走。
萧老二挨了打,速度确实是快了一些,不过他看着躺在板车上近乎昏厥的两个母女二人,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路嘴上骂骂咧咧的没停。
但是行路累就算了,可偏偏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二房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