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淮月挥手打断的剑刃直接飞了起来,直直的插进牢房之中的墙上,像是要将这墙壁扎穿了一样。
那个被冲江淮月挥刀的侍从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愣在原地,瞪大了双眼,吗,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江淮月居然徒手将这刀刃掰成两半!
她还是人吗?
侍从又仔细的看了江淮月好几眼,十分不敢相信江淮月这样的小娘子如何有这样的本事。
那余下的十几个侍从也不敢动作,不过是不再跪着了,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皆拿着大刀以防御的姿态看着江淮月。
其中有人弱弱开口道:“江淮月,你要做什么?”
“我们好言好语的请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江淮月看着这些人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就凭他们这几个人?
就算再来上几倍她也不怕。
江淮月缓步靠近那那些侍从,那些刀就在江淮月的面前,她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受惊的样子,反而是异常的淡定从容。
他们虽说是话说的狠,可想到了刚才江淮月直接徒手将那刀刃掰断,他们也是很难不害怕。
江淮月向前,他们就退后,直到退出了江淮月先前在的牢房。
有人壮着胆子威胁:“不许再上前了,你若是再上前,就是越狱,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江淮月冷笑出声:“对我不客气,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江淮月话刚说完,那些侍从像是觉得自己的权威得到了挑衅一样,咬了咬牙,握紧了手中的大刀,直接朝着江淮月的方向砍过去。
“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就算这女人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过只是个女人。”
“等把她拿下了,就不信她不出手救人。”
那人的话一呼百应,二十多个侍从此刻凝结成一股绳子,想要将江淮月拿下。
这些人江淮月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她直接一拳头打在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脸上,那人痛呼一声,倒在地上,牙齿掉了两颗,不住的吐血。
江淮月抬脚将那侍从手上的刀踢到自己手上,挑眉轻蔑的看着刚才还士气十足,此刻却不断往后退的侍从。
“不是要给我好看吗?怎么不过来?难道还要我亲自过去?”
江淮月话音刚落,直接一个箭步起身,手上的刀便一个不落的在那个人的身上划了一道。
一人抵上二十人,江淮月赢得还是轻轻松松,甚至连头发丝都没有乱。
她垂眸看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侍从,将手上的刀随意的扔在地上,有些颇为不满的出声道:“你们几个太弱了,什么时候多带上些兄弟,再在我面前说这些大话吧。”
江淮月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灰尘,正欲离开,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好心提醒他们。
“哦,忘了告诉你们,江州这里刚经历过水患,病毒多发。”
“你们那王爷染上的病是疫病,还是最严重那一种,会传染,估计你们出不了今日都会变得像你们王爷一样。”
“你们与其在这里跟我在这里白费力气,不如趁着自己还能动赶紧找大夫给自己看看吧。”
那些侍从听了江淮月的话,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他们辛辛苦苦的来这里求江淮月出手救他们王爷,想留下自己一条命,谁知道他们自己就自身难保。
那还费这个事情做什么?
那些侍从此刻都是面如死灰的模样,眼里没有一点光,有些想到了今日端王的样子,有些胆子小的直接被吓得哭了出来。
“本以为治好了王爷,我们就能免于一死了?我们怎么也得了这种病?”
“可怜我家中的妻儿老小,此刻还在等着我回去了!”
听到这里,原本想离开的江淮月却突然停下脚步,冷眼看着那些痛哭流涕的侍从。
“你们若是早有这个觉悟,不跟着端王行凶作恶,也许还有活路。”
“这病就是专挑那些狼子野心,无恶不作的人下手。”
“你今日哭自己家中的妻儿老小无人照料,那在你们王爷手上死的那些人呢?”
“现在你们只能自求多福,我给你们指一条明路,此刻趁着你们的王爷还有一口气,现在就带着他回京城去,京城名医众多,说不准还有活的可能。”
“若是一直耽误在这里,你们王爷,还有你们和他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都难逃一死。”
那些侍从听了江淮月的话,立马麻溜的爬了起来,此刻不管江淮月要往哪里去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将端王带回京城诊治是最要紧的。
萧衍在暗处看着先前江淮月的身手,还有那些人对江淮月的态度,不禁对江淮月心生敬佩。
他竟然不知道他那看上去柔弱的小娘子,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刚才江淮月的那身手,恐怕是他也很难是江淮月的对手。
他之前说要保护江淮月的话此刻显得有些可笑。
他看着江淮月离开,这才反应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拄着拐杖,有些着急的跟上江淮月,他出声喊道:“淮月。”
江淮月听到了萧衍的声音,下意识的身子一僵,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