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呢,我把诸位驸马请到这宫中,就是为了可以让大家聚一聚,联络一下感情,省得民间总说什么‘最是无情帝王家’。”
李世民的开场白倒是挺有温度的,而那些驸马们也都纷纷开口符合。
“陛下之言,简直令臣茅塞顿开。”
“陛下对臣等,简直就是关怀备至,臣等感激涕零啊。”
马屁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拍的李世民是龙颜大悦,嘴就没有合拢过。
得了吧,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难道说的有一点错?
就这个房遗爱,最后被你的左膀右臂长孙无忌给砍了;那个柴令武,也砍了;哦对,还有薛万彻,都给砍了。
李渊和李世民的这些女婿们,根本就没有几个省油的灯,就算是老老实实的本分过日子,到了武则天的时候,也大多没逃得过去。
“晋阳驸马可在?”
楚元正出神的想着,就察觉到有人在捅自己,扭头一看就是一个不认识的驸马没办法,现在这里的驸马简直就是多如狗,他根本没那个心思去记到底谁是谁。
“晋阳驸马,皇帝在喊你呢。”
“哦哦,陛下,
臣在这里。”
“呵,看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又和公主吵架了?”
陛下,你为什么要说又呢?
你看看其他驸马好奇地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我天天和晋阳吵架呢。
被这大大小小的好几十个驸马行注目礼,楚元感到很是尴尬。
“陛下,您何出此言啊,臣和公主简直就是琴瑟和谐,好的不能再好了。”
“哦?是吗?”
“臣怎么敢骗您呢,陛下。臣对于公主从来就只有恭敬与爱慕之心,根本就舍不得碰她一个手指头的。”
李世民听了,心中更加笃定:这楚元估计是读书读傻了,把脑子给读坏了。
听他说的,连晋阳的手指头都不碰一下,这可不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懂吗?
“咳咳,朕并不是让你这样做,朕以为,你应该……”
李世民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很难开口。
如果是他的连襟,比如薛万彻这样的,还算好点,可这是他的女婿,难道你让李世民教楚元怎么对付他的宝贝女儿?
可是不说又不行,给太宗皇帝犯愁坏了。
一扭头,就看到了旁边观赏用的鱼缸,几只锦鲤正在水中
游来游去,李世民心道有办法了。
“诸位驸马,你们看这个鱼缸,能看出来什么呢?”
这是皇帝在考校自己?
一群驸马经过了深思熟虑,纷纷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襄城公主的驸马萧锐的答案是:这是陛下对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的注解。
柴令武则夸奖这个鱼缸十分华丽,水里的锦鲤也好看。
房遗爱依然是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存在感极低。
倒是薛万彻给出的答案最为惊人。
“陛下,臣以为,这鱼如果没有了水,就会死;可水里如果没有鱼的话,那它就清净了啊。”
“噗!”
李世民险些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可薛万彻还没发现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陛下,难道臣说的不对吗?您想想啊,那水没招谁惹谁的,鱼就在它身体里游来游去,那可不就招人烦吗?”
“好了,你继续喝你的酒,把嘴闭上吧。”
“遵旨。”
“晋阳驸马,你来告诉朕,你看出了什么?”
“陛下,臣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就是陛下想让臣明白的。”
楚元确实是明白了,原来这是李世民在警告他。
他和晋阳的关系就如同那水和鱼一样楚元没有了晋阳,估计下场会很悲惨,可如果晋阳没有了楚元,那估计会生活的很快乐吧?
嗯,这老丈人真是歹毒,他一定是这样想的,劝我一定要恪守夫道,不能流连花街柳巷,做出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来。
不过皇帝老儿做事还真巧妙啊,居然利用了薛万彻这头大傻熊来给自己递话。
实在是令人佩服。
楚元心里对于李世民的做法是钦佩之至,可他不知道的是,李世民此时也有点懵逼,他实在是不知道,楚元到底明白了没有。
不过,既然这小子说他明白了,那应该就是明白了吧?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去了一块心病,李世民不再提这件事,又命内侍摆下宴席,亲自和这些驸马们痛饮起来。
酒过三巡,薛万彻放下了酒碗,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酒气,一巴掌就拍在了楚元的肩膀上:“楚兄弟,我老薛明白,其他人不是很看得起我,都觉得我是胡人,不肯离我太近。只有你,不是这样想。”
“那个……我也知道,兄弟你家里没什么人了,又是住在公主府,手头上可能不太充裕,不如让
老兄我给你介绍一个生财之道,如何?”
这个楚元倒是挺感兴趣的,赚钱嘛,什么时候都不嫌多,不寒颤。
“既如此,那小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