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制于一妇人之手乎?
我自己走,省得让你赶。
“既如此,那我今晚就索性去皇城司休息好了。公主也要早些休息,我告辞了。”
听了这话,晋阳险些没给气死:好哇,我把你房间砸了,你说要去书房,我现在要去砸书房,你又要去皇城司?
你真当我不敢把皇城司也给……
好吧,这个确实不敢,不过晋阳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
我,李明达,今晚要摊牌了!
“驸马,可是在嫌弃妾身愚钝?”
“不不不,我哪里会这样想?公主冰雪聪明,世人皆赞。”
“那为何,驸马见了妾身,却避之唯恐不及?”
“这个……”
楚元哑巴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难道你让他说:我去喝花酒了,看见公主就心虚?
“如若不然,为何这些天驸马对妾身是避而不见?这不就是在嫌弃妾身吗?”
晋阳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索性拿起了腰间的酒葫芦,顿顿顿的就灌了几大口。
抹了抹嘴角的酒液,晋阳感觉勇气终于回来了,伸手就拽住了楚元的胳膊。
楚元大惊失色:“公主,你这是要干嘛?”
你不会
要在这里就对我家暴吧?
虽然我去喝花酒了,可也不是你动手打人的理由啊。
“走,跟我进屋!”
猝不及防之下,楚元就被晋阳拉到了她的房间之中。
“这……公主你的房间怎么被布置成这样了?”
才刚刚成亲的时候,晋阳的房间和其他的女子一样,满是各种女性的装饰;等到困扰多年的心脏问题被楚元治好了以后,晋阳开始习武,她的房间又开始向着英武转变。
原本楚元已经习惯了挂满刀剑的样子,可今天被拉到房间一看,居然是处处大红装饰,墙上还重新贴了喜字,就连蜡烛都被换成了红色的。
弄的好像……成亲那天一样。
“请驸马在这里稍候片刻。”
晋阳略带羞涩,瞄了楚元一眼,就钻进了卧室之中,也不知道去忙活什么了。
反正是楚元在外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看来卧室中还有其他女子在,而且还是好几个。
他就坐在椅子上等待,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楚元本就喝了酒,再加上这些天的奔波劳碌,根本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居然就靠着椅子睡着了。
“驸马爷,驸马爷,您醒醒。”
也不
知道睡了多久,楚元被如月喊醒了。
“哦,你们公主呢?”
“驸马爷,公主在里面,请您进去呢。”
楚元跟在如月的身后,进了晋阳的卧房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进这里,可这一次却发现了很多的不同。
楚设都变回了成亲那天时候的样子,几名仆妇恭敬的立在一旁,而晋阳本人,则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裳,团扇遮面,坐在床上。
晋阳此时已经经过了细心的打扮,眉目如画,团扇上方露出的一点眉心朱砂痣,更是为她平添了几分艳丽。
从没见过晋阳如此打扮的楚元,居然一时之间都看呆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驸马当真是好文采,只这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便可看出。”
晋阳听到如此优美的诗句,喜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虽然仍然用团扇遮掩着脸部,可楚元也能想象的到,晋阳那小巧的樱桃小口已经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公主,今日这是……”
“驸马,成亲的时候妾身身体不适,婚礼草草结束,想必驸马一定会心中留有遗憾。所以妾身便
自作主张,在今日还给驸马一个完美的婚礼。驸马觉得如何?”
“好好好,我没意见,哪怕再成个十次八次,我也没意见。”
这个呆子,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我的吗?
晋阳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决定把这句话忽略过去她还年轻,才十四岁,承受不住丧偶的痛苦。
“驸马莫要胡说,快过来坐。”
楚元也是被晋阳给迷的头晕脑胀,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坐在了她的身边。
如月摆了摆手,自有仆妇端上来一碗馄饨,不过这馄饨却不是让他们当宵夜的。
靠,居然还是生的。
见着楚元和晋阳一人吃了一个馄饨,仆妇笑着问道:“敢问驸马和公主,生不生?”
“生,太生了!”
楚元说的是馄饨,听在其他人耳中却是代表着多子多福的期望。
如月又取来了一柄大剪刀,将楚元和晋阳的头发剪下来一绺,系成了同心结。放在了小匣子里这就是结发夫妻一说的来源。
下人又端上来两个酒杯这个楚元熟悉,电视剧里经常演,喝交杯酒嘛。
和晋阳喝完了交杯酒,如月轻笑道:“请新人们早些歇息。”
然后带着几个仆妇就退出了房间。
此
时团扇已经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