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父皇。”
“臣,见过陛下。”
李世民见晋阳笑吟吟的站在自己面前,就觉得全身不适,大冬天的如同打摆子一样,身上哆嗦个不停。
“兕子来了啊,你这些天没有勤奋练武吗?”
“有啊,儿臣每天都在勤学苦练,父皇不必担心。儿臣这不是想着,马上要到上元节了,特意来给父皇送一些宫中没有的吃食。”
说着,晋阳打开了手里的食盒,一个个圆滚滚,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东西出现在了李世民的面前。
“父皇,这是驸马亲自下厨为您做的,驸马他管这叫元宵,还说上元节一定要吃几个这样的元宵呢。”
“哦?这样的说法倒是挺新鲜的。嗯,楚驸马你有心了。”
李世民见那元宵一个个圆滚滚的,倒是挺可爱,心中也很是喜欢,脸色不由得缓和了许多。
“多谢陛下谬赞。”
楚元心中冷笑:别看你现在夸我,估计一会你就该在心里骂我了。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为何身子抖个不停?”
“啊这……朕这几日偶感风寒,所以才会这样,兕子你不必担忧。对了,朕既然感染了风寒,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待
着了,免得把病过给你。”
“这怎么可以,父皇将儿臣抚养成人,儿臣怎么能因为区区一点风寒就不肯伺候父皇呢?”
“您等着,儿臣这就去御膳房,给您熬一碗姜汤来。”
说完,也不等李世民说话,转身就出去了。
李世民看着手里的红砂茶壶,叹了口气:“楚驸马。”
“臣在。”
“你就说句实话,你到底看上朕这御书房里的什么了?”
李世民的目光满是幽怨:“不过天的时间,你看朕这御书房里的楚设都已经换了一遍。”
“这个……臣惶恐。”
“这个茶壶,你让晋阳给朕留下来好不好?”李世民的话里居然带上了一丝求肯,“这茶壶是镜湖大师的最后一件佳作,朕足足养了好几年,才有今天的效果。”
楚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实际上他对于这些东西只是比较欣赏而已,可架不住晋阳一门心思的往家里倒腾东西。
这也就几天的功夫,已经快要把李世民的心爱之物给搜刮的一干二净了。
偏偏她每次都能找到十分适合的理由,让李世民根本就无从拒绝。
给吧,这心里实在是舍不得,再加上晋阳来一次
,就如同蝗虫过境一样,什么都不放过;
可要是不给吧,看着女儿委屈的眼神,李世民也实在是过意不去。
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就只能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跟楚元商量商量了。
“陛下请放心,臣一定为您跟公主好好商量一下。”
听了这话,李世民是大为感激。
不一会的功夫,晋阳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父皇,您快喝了姜汤吧,这可是儿臣亲手为您熬的。对了,儿臣听驸马说,如果感染了风寒,就最好不要用这种茶壶了。您还是赐给儿臣吧,父皇。”
说着,晋阳就要去拿茶壶,楚元轻咳一声:“咳咳,公主。别的茶壶最好不用,不过这种红泥烧制的茶壶,对于陛下的身体还是有着好处的。”
“对对对,楚驸马说的对。兕子,这茶壶你就给朕留下吧?”
晋阳狐疑的看了看楚元,又看了看自家老父亲,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不过既然驸马已经开口,那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摆了摆手,很是大度的放了李世民一马。
楚元实在是有些看的不忍心,借口去花园中走一走。
这皇
宫他倒是经常来,只不过没有几次闲逛的时候,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这宫中的这些宫殿修的都差不多。
楚元虽然记忆力很好,可这宫中房舍众多,很多的又是大差不差的,他居然是越走越迷糊,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
没办法,只能找个人问问路了。
可今天这也是不知道怎么了,半天了都没见到一个人,好像都在房间中猫冬似的。
又找了半天,楚元也是狠下心,径直进了一间房屋,看看能不能寻到人。
看这屋子里的样子,应该是某个才人居住的地方。
屋子里燃着几个炭盆,将房间内烘的如同春天一般温暖,然后楚元就看到一个美女正卧在床上,海棠春睡。
因为屋子里温度有些高的原因,这女子只盖着一条薄被,此时也被掀开大半,薄薄的睡衣垂下一边,露出了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
这女子的额头上微微见汗,秀发凌乱,更是平添了无限的姿色。
楚元也不是初哥了,看到这女子宛如一颗熟透了的苹果,顿时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也不知道是咽唾沫
的声音,还是已然睡够,那女子居然就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她这么一动,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呈现在了楚元的面前,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