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一愣,然后大喜过望:“老许,你有什么法子就赶快说出来。如果没问题的话,这次给你记头功。”
许敬宗慢吞吞地说道:“大人,这个法子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却需要大人您做出一点牺牲。”
“嘎?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那阿史那乙瑛正值二八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大人您又是年轻英俊,卓尔不凡。属下在这里建议,您不放试试‘美男计’,您看如何?”
楚元:“……”
“那个,老许啊。”
“啊,属下在。”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尚了晋阳公主的事情吧?”
“这个属下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您这是为国‘捐躯’,公主她一定会体谅您的。”
楚元好悬没当场破口大骂:“老许,你这个法子实在是不怎么样。你别急,等我说完的。”
“你和公主不熟悉,可我不一样,我是非常知道我那个公主老婆的性子的。你不知道,当初她指着院子里的大石头就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我敢变心的话,她就把我埋在那下面。”
许敬宗:“……呵呵呵呵,一定是大人您
过于出色,公主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这样说的,您可不要当真啊。”
“废话,真的出了什么事,埋在石头下面的可是大人我,而不是你,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你觉得晋阳她肯定能理解的话,那不妨这样。”
“我把你的这个主意跟晋阳说一下,问问她的看法如何怎么样?放心,你也是朝廷重臣,晋阳她知书达理,遵纪守法,怎么会宰了你呢?了不起残废,不用担心的。”
“呵呵呵,大人您忙,属下告退。”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楚元无语了好半天,这才长叹一声:“许敬宗误我啊!”
“来人,带我去见小英。”
……
阿史那乙瑛还是称呼她小英方便些,此时正被软禁在她的房间之中。
她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甚至连脚拷之类的东西都没给她上,只要不出这件屋子,或者做出什么自残之类的行为来,就不会有人管她。
而且每天一日三餐都会准时送到房间里,并没有把她给饿到。
所以,当楚元看到小英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她虽然没什么精神,可却好像……胖了一些。
呵,难道是因为伙食太好,又不用运动
的缘故吗?
看到了楚元出现,小英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去,两只眼睛射出仇恨的光芒,几乎要将他钉在墙上一样。
“你这个狗官,你来……嗝!”
楚元:“……”
小英:“……”
“呵,看来吃的不错嘛,本大人这一天天忙的脚踢后脑勺,经常连饭都忘记了吃,你这倒好。”楚元哈哈大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道,“怎么样,这几天过的可还舒心?”
小英冷笑着环视四周:“汉人的狗官就会虚伪,把我关起来这些天,现在居然还有脸来问我过的舒服不舒服。”
“如果本姑娘说舒服,难道你就来和我换一下不成?”
“那倒是不必,本官虽然也想好好的休息几天,可却没有这样的福气。”楚元正色道,然后摆了摆手,“可是阿姑娘,你不能否认的是,我并没有虐待你。”
“是阿史那!”
“哦哦,还有史那姑娘。虽然我把你关起来了,可是除了不能自由走动以外,我还有哪里亏待了你不成?”
“这……没有。”
小英犹豫了一下,终究没能昧着良心否认她这几日所受到的优待。
“这不就结了,所以你用那种眼
神看着本官是为什么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小英顿时就想起了面前这个人是她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顿时怒不可遏:“你杀死了我的阿爸,难道还怪我恨你不成?”
说着,作势欲扑,却被梅一上去轻轻地一指头就弄的全身酸软,身上的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一样。
楚元轻轻摆手,梅一施礼后退到了一旁:“小英姑娘,请你不要把我的善良当做你可以胡作非为的资本。确实,确实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我杀了你的父亲,可那又能如何?”
“我和你父亲是在战场之上,堂堂正正的厮杀。如果我不杀他,他就要杀我,难道小英姑娘以为,我就该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伸长了脖子让你父亲来砍不成?”
小英嘴唇嗫喏了几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楚元看着她这样,暗暗点头,既然你讲道理,那我们就好办多了。怕就怕是那种胡搅蛮缠的,那样就只能是用下下策了。
“战场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各凭本事罢了,想不到阿家的女儿居然还喊着报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阿史那家!”
“行行行,还有史那家
。小英姑娘,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觉得你杀我是天经地义,我不肯引颈就戮就是卑鄙。那你父亲想必这些年也杀了不知道多少人,那如果那些人的家属找上门来,想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