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身上杀气爆发,那书生顿时如同暴风雨中的鹌鹑一般瑟瑟发抖,一个字都不敢说。
倒是那个抱着琵琶的女子没什么反应。
“滚吧,再让我见到你,你知道下场的!”
秦正冷冷的说道。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但是话不说清楚,我死也不会走!”
那书生梗着脖子怒吼道。
“老陈,那几个衙役没杀吧?”秦正看向陈沧海。
“没有,杀官是重罪,我可不会犯这样的事!”
陈沧海知道秦正的意思,顿时也冷笑一声。
“把人还给他们吧!”
秦正淡淡的说道。
“是!”
陈沧海上前就准备去抓那书生。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这么做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书生闻言大惊失色。
“带走!”
秦正不耐烦的摆摆手,只当是自己没有多管闲事,救过这个人。
陈沧海不再废话,直接抓着那书生的衣领,从窗口就跳了出去。
“公子,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青楼女子眉头微微一簇。
“说来好笑,此人当街告状,我听说他是个才子,是被人冤枉的,顺手就救回来了,没想到却是个无赖,而且还是个白眼狼!”
秦正摇头失笑。
“我看此人也不像是好人
!”
那青楼女子微笑道。
“弹一曲舒缓一点的曲子来听听吧!”
秦正摆摆手。
“是!”
那女子双手拨弄起了琵琶,顿时,一首相对舒缓的乐曲流淌开来。
秦正双目微闭,静静的欣赏着这种纯粹的音乐。
没过多久,陈沧海就回来了,显然事情已经办妥了。
秦正摆摆手,陈沧海就在包厢中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静静的吃些点心,欣赏音乐。
只是没多久,这份安宁便被吵闹声给打断了。
“怎么回事?”
秦正眉头一皱。
陈沧海急忙走到窗户边上查看。
“公子,似乎是一个官家公子,想要强抢楼里的花魁,下面正在闹着!”
陈沧海站在窗边说道。
“是吗?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炎京城的青楼里这么闹腾?”
秦正呵呵一笑。
前身经常逛青楼,因此,他知道,这些青楼看似从事的都是低贱的买卖,但是却是真正的销金窟,利润大的惊人,尤其是那些被捧红的花魁,与之喝一杯茶都至少要千金。
所以,这些青楼的背后,绝对就是那些大势力。
眼下有人在这里闹事,秦正还真是来了兴趣,急急忙忙的走到窗口往下看。
正好看到一个半酣的青年,拽着一个轻纱蒙
面的青楼女子,正在和青楼的人对峙。
“清倌人?蒙谁呢?在这青楼中,还能有所谓的清倌人?”
“本公子今天就要睡了她,本公子就要带她走,我看你们谁敢拦着?”
那半酣的青年抓着那女子来回推搡,一边撒泼一边往外面走去。
青楼的打手和龟公都不敢上前,似乎是有所顾忌。
“常公子,适可而止,你父亲说过,百花楼中的花魁你不能动!”
这时候,一个老鸨走到那青年面前,沉声说道。
“放肆,敢拿我爹来压我?”
那青年冷喝一声。
“不敢,但是常大人要是知道您在这边胡闹,只怕对常公子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花若曦是百花楼当家花魁,常大人留着有大用,您就这么带走,只怕跟常大人也不好交代!”
那老鸨沉声说道。
“是若曦姐姐!”
他秦正身边的青楼女子惊呼一声,脸上满是焦急。
“怎么?你跟她很熟?”
秦正惊讶道。
青楼女子之间,往往都是明争暗斗的,丝毫不会比后宫逊色,但是这个青楼女子似乎是真的很担心下面那个花若曦。
“若曦姐姐人很好,我们百花楼里的姑娘大多数都受过她的恩惠,她是我们这里的四大花魁之首,不行,我要
去帮她,不能让那个常公子将他带走。”
说完,这青楼女子说完就要下楼。
“等等!”
秦正一把拽住了她,“你现在下去帮不上忙,真要帮忙的话,帮我拿一壶酒来!”
“你愿意出手帮忙?”
青楼女子惊讶道。
“怎么?你不相信?”秦正呵呵一笑:“通过刚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这人最喜欢多管闲事的,虽然刚刚那一次运气不太好,碰到个烂人!”
“绿荷相信公子!”
绿荷急忙跑进屋内,端了酒杯和酒壶出来。
“拿我爹来压我?你也配?”
那常公子听到老鸨的话,脸色突然狰狞了起来,一巴掌就甩在了老鸨的脸上,把老鸨打了一个趔趄。
“清倌人是吧?”
“留着有用是吧?”
“今天我也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看看这清倌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