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一群玄甲重骑下了战马,把那些断了手的天字营士卒拉成一排,手起刀落,二十颗人头滚滚而落,鲜血味弥漫了整条街道。
周围的百姓顿时噤若寒蝉。
接下来,那两百天字营士卒全都被踹倒在地,临时抽调来的衙役人手一根军棍,开始狠狠的抽打这些人。
这些军棍都是从衙门中借来的水火棍,专门打板子用的,比不上军棍,但是也很重,几板子下去,就能将人的后背和屁股打得皮开肉绽。
大街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再叫一声,多打十棍。”
秦正冷哼一声。
“殿下有命,再叫一声,多打十棍!”
高虎大声喝道。
顿时,被打了两百人没有一个敢吭声的,都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发出声音。
而不多时,玄甲重骑的将士们在望城的大街上又抓到了一百多人,全都押送到了酒楼门口。
那些衙役没有下死手,秦正也看得出来,但是他没有计较,真要狠狠的打,一百板子下来,这些士卒没有几个能活着的,让他们狠狠的长长记性就行了,没有必要真的打死。
不过那些衙役也没有人敢真的放水,毕竟,
玄甲重骑的人还在盯着呢。
一百板子打完,这些家伙背后和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全都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打完一批,换下一批,一个傍晚的时间,数百天字营的人被打得皮开肉绽。
场面机器惨烈。
等到板子全都打完,一群身着天字营校尉的人走到了秦正面前,全都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那里。
“你们都是天字营的校尉?”
秦正冷声问道。
“回殿下,我们是。”
其中一个校尉沉声说道。
“你们的主将,王恒已经被我砍了,今天,你们的副将也被我砍了,你们什么想说的?”
秦正冷声问道。
“任凭殿下处置!”
那校尉沉声说道。
“你们天字营,应该有五千大军在营中,校尉不应该只有你们这几个人,剩下的人呢?”
秦正冷声问道。
“听闻副将得罪了殿下,被判了斩刑,他们全都跑了!”
那校尉沉声说道。
“你们为什么不跑?”
秦正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
“统领和副统领任人唯亲,我们在天字营中并无实权,名义上是校尉,偏将,其实只是他们做给外人看的,我们人微言轻,但我们从来都没有参与过欺压百姓的事,我们问心无愧。”
那人沉声说道。
“身在其位,不谋其政,眼睁睁的看着天字营堕落至此,成天欺压百姓,也叫问心无愧吗?”
秦正冷声说道。
“请殿下责罚!”
那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