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实,其实他说的对,我,我可以的……”
洛湘云拉了拉姐姐的裙角,声若游丝。
洛湘竹顿时就要气炸了,自己这妹妹,居然被宋川这个混蛋蛊惑了?
不行,绝对不行!
“你可以什么啊……”
“太子,我们姐妹两要回去了,请你让开!”
洛湘竹拉着妹妹要走,宋川身子直接往门口一站。
伸出右脸拍了拍:“可以啊,在这里亲一下,你们就可以走了。”
“你……你混蛋!”
洛湘竹都快要气炸了,她又哪里不知道这是宋川故意在给她下马威?
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要牺牲妹妹的清白?以后还怎么嫁人?
总不可能真的让我上吧?
“太子,你这无耻之徒,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声怒喝,却是张鸿昌怒气汹汹瞪向宋川,像是发疯的狗。
“这里可是国子监,大乾读书人的圣地,你居然在这说这些混账话,分明是侮辱大乾的读书人,侮辱我国子监!”
“另外,你还当众调戏良家小姐,简直无耻之尤,丧尽天良,为人所不齿。”
张鸿昌越说越来劲,似乎要把刚刚受到的欺辱全部找补出来。
“宋川,你身为太子,却
不学无术,不仁不义,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何资格再当太子?我大乾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老夫身为国子监大祭酒,更是太子太傅,必要上书陛下,废除你的太子之位。”
“否则将来大乾落到你手里,还不得被你这个废物给败光了?”
整个国子监,都回荡着张鸿昌的叫骂声。
那些学子缩了缩脑袋,不敢言语,就连洛湘竹姐妹脑袋也是嗡嗡嗡的。
张鸿昌一向以大儒的形象示人,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如果是一个时辰前张鸿昌这么说,他们一定拍手叫好。
可现在……
太傅大人似乎有些不厚道啊。
“老东西,你有种再说一遍?本太子忍你很久了知道吗?”
宋川也不爽了!
这老东西,自己懒得跟他计较,他还倚老卖老没完没了了?
“你说什么?”
张鸿昌气得胡子乱飞:“敢骂我老东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了?你这是欺师灭祖!”
“欺师灭祖?你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宋川也不客气了:“张鸿昌,你自己摸着心口说说,你做太傅的这些年,你教过本太子什么吗?”
“每次到东宫,只知道
耀武扬威,对本太子非打即骂,你教过我一个字?教过我一首诗?”
“什么狗屁的文坛大儒、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你配吗?本太子看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小人。”
“还欺师灭祖,我欺你妈个头!”
宋川一连串的输出,直接把张鸿昌骂懵了。
就是那些学子和洛湘竹兄妹,也目瞪口呆。
以往,张鸿昌就是咳嗽两声,都能把宋川吓得屁滚尿流。
可今日,宋川不但不怕,反而还指着张鸿昌的鼻子骂?
这……真的是以前那个傻太子?
“反了,反了天了,欺师灭祖,欺师灭祖啊!”
“老夫这就去御书房,找陛下告你去。”
张鸿昌一蹦三尺高,眼睛瞪得老大。
宋川可不惯着他:“骂不过就要告状?看来说你是伪君子小人都算抬举你了。”
“想告状尽管告去,顺便把你干的那些龌龊事也跟父皇说说。”
张鸿昌顿时有些心虚:“哼,老夫行得正,坐得直,何时干过龌龊事?”
“没干过龌龊事?要不要我帮你数一数?”
宋川呸了声,冷笑道:“三年前,你以一首七律《登高》而闻名于世,被读书人奉为经典,广为流传,更推举你为
天下读书人之首!”
“可这首《登高》,真的是你写的吗?”
闻言,张鸿昌脸色顿时就变了,目光闪烁。
倒是一众学子面面相觑,洛湘云更是道:“太子,《登高》的确是太傅大人所写,我等皆可证明,你别是瞎说的吧。”
张鸿昌似乎瞬间有了信心:“没错,《登高》可是老夫当着所有学子的面写的,还能有假不成?”
谁知,宋川冷笑更甚:“本太子看不见得吧?不知道大家可还记得国子监另一位大学士杜复?”
“此人才华横溢,心怀远大报复,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可为何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是因为杜大学士喝醉酒后写出来《登高》,被张鸿昌这老东西惦记上了,趁杜大学士醉酒时把它占为己有。”
“为了害怕事情败露,这老东西就用权势逼迫杜大学士离开国子监,就是这样还不放心,直接把他赶出了京都。”
“从此以后,杜大学士销声匿迹,说不定早就被这老东西暗中弄死了吧。”
轰!
宋川话音一落,整个国子监瞬间沸腾了。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张鸿昌,表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