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剧组的话,在家陪我。”
陆听酒眉眼淡凉,遂了他的意。
霍庭墨受伤的事情,早就被他下了令,不任何人透露出去一字一毫。
但容祁瑾包扎的伤口,他自然是知道的。
容祁瑾知道了,那必定代表着,贺涟詹也会知道。
下午的时候。
贺涟詹到星湖湾来了一趟。
因为之前孩子的事情,贺涟詹找了陆听酒好几次。
后来霍庭墨知道了,便出面限制了贺涟詹见陆听酒的次数。
霍庭墨护陆听酒,向来护得很紧。对于自己兄弟,也毫不例外。
贺涟詹来的时候。
客厅里,陆听酒正陪着霍庭墨在看文件。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开始,霍庭墨让陆听酒替他在文件上签字。
但后来。
霍庭墨让她签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签了也不生效。”
陆听酒签完最后一笔时,才缓着音道。
闻言。
霍庭墨没说其他的。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带着陆听酒的手签了一遍她的名字。
“酒酒的名字,任何时候都生效。”
霍庭墨低淡随意的道。
陆听酒看着签在文件末尾的,再熟悉不过的三个字,蓦地喃喃出声,“好像我自己的字迹。”
霍庭墨侧眸,看着她清净白皙的侧脸,精致得没有任何的瑕疵。
完美而姣好。
似朦胧在微光中。
猝不及防的,霍庭墨心底涌现出些许软意。
好像捡起她扔下的草稿纸,一遍又一遍私下练习模仿她的字迹。
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好像那原本,就是他应该做的。
“带着你的手一笔一笔写的,字迹自然像你。”
贺涟詹走近客厅时,先是听到这一句话。
随后淡淡抬眼,才是看到了眼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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